發覺有人經過,男人竟還更加興奮起來。
「個人愛好,個人愛好,」主管笑著解釋了一句,「請二位在此處稍等,我去給兩位拿號、安排卡座,很快回來。」
他快步走開,而謝虞川上前一步,擋住側邊裸男視線,單手推開旁邊一扇門,領了林溪進去。
這房間居然佈置的很雅緻,進門處有一張胡桃木玄關桌,上放置一隻細長口花瓶,插了幾朵洋桔梗。
既好奇是真是假,也是想躲避剛才的見聞帶來的尷尬,林溪單手捏花枝,低頭去嗅——
眼前忽然天旋地轉,謝虞川摟著他的腰,將他橫抱起來,壓在一旁中式長沙發上。
「……?」林溪詫異,眼睛睜的溜圓。
他們鼻尖相撞,說話時唇瓣幾乎要碰到,謝虞川頓了頓,側開頭,壓低聲音說:「到處都是攝像頭。」
而從外人的角度,只看得見他們嚴絲合縫的緊貼著,高大的男人壓在稍年輕些的男孩身上,兩人耳鬢廝磨,姿態親暱。
年輕些的男孩彆扭的挪動身體,上方的人應該是說了什麼,他嘴唇微張,點了點頭。
下一秒,男人的手穿過他的側腰、肩胛骨後,用環抱的姿勢把抱了起來,放置在自己大腿上。
——是林溪說,自己在沙發木頭上撞到了腰,謝虞川便把他抱起來,輕輕揉他說的地方。
「還疼嗎?」
「……不疼。」
林溪把頭埋進他頸窩,搖著頭,翹起的黑髮撓的謝虞川脖頸發癢。
他依然保持著年長者的剋制和自然:「溪溪,等會兒要跟緊我,這裡不對。」
「啊?」
耳麥也:「啊?」
謝虞川:「誰會像個白痴一樣等你抓,不要拖,現在就帶你的人上來。」
耳麥那邊十分相信他的直覺,當即切換頻道,與其他行動隊員通話,令他們開始行動。
而與此同時,那主管離開房間後,在走廊上快步行走,很快到了一間密碼鎖大房前。
小心的敲了門,得到對方的首肯,他才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投影畫面,那裡頭,剛才由他帶上來的兩名客人正相依交纏,彼此小聲說話,看得出姿態親暱。
「這對磨磨唧唧的,什麼情況?」沙發上的看客叉著腿坐,叼著根煙,很是不耐煩。
「小情侶呢,估計是不會在外面做,」主管馬上賠笑說,「不如還是看隔壁倆,都第二發了。」
那看客是個中年男人,眼皮鬆垮,倒三角眼,姿態是長期養尊處優的高高在上:「那麼快第二發,還有什麼留給我玩?」
主管嘿嘿笑了兩聲,拍馬屁說他「有道理」。
「還是這對有意思,拉拉扯扯的,」中年男人摸著下巴,「帶他們去看錶演,送點『飲料』。」
主管「哎」了一聲,卻沒出去,猶豫一下說:「對了,主任,我聽說那藥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的,咱們不會被查出來吧?」
中年男人覷他一眼,「怕了?」
「……」那確實有點兒。
中年男人「哈」一聲,將嘴邊煙拿開,用夾著煙的手指,戳著他的額頭:「老子在署裡那麼多年,你當是白混的?」
馬仔主管趕快點頭哈腰的賠罪,說自己杞人憂天,格局窄小云雲。中年男人看他不慣,不耐煩的甩手:「算了算了,出去,照我說的做,我就在這兒等著。」
馬仔主管於是離開。
然而那門僅關上半分鐘,又重新被開啟。中年男人以為對方去而復返,簡直無語了,「你也太囉嗦了,整天畏首畏尾的,我再說一遍,我老陳在一天,錢財、美人,都少不了!」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