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後一個情報,技能滿六個後可以替換,但如果沒有領悟,替換之後會徹底遺忘。”
鄭晴看向李淺夏,舉例解釋:
“你的「狼嗥」附帶‘威懾’的特效,我有一位上級,沒有價值遊戲的時候就很有威懾力,學會「狼嗥」很快掌握了‘威懾’,滿六個技能後選擇忘掉「狼嗥」,結果不但能繼續使用‘威懾’,在能力的作用下力度也更大。”
“那我沒辦法了,我這麼平易近人、和善可親的人。”李淺夏氣餒。
李長晝正打算說什麼,楊清嵐先開口:“你可以用你哥練習,你對他很有威懾。”
“對哦!”
“我是練習的靶子?”李長晝問。
“嗯?”李淺夏瞪過來,“你有意見?”
“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
“怎麼樣?”楊清嵐問。
“有點感覺了。”李淺夏沉吟著點頭。
有個鬼的感覺!
李長晝用腳上的腳指甲想,都知道李淺夏現在打的主意——以練習技能的名義,強迫他做小。
但有什麼辦法?這是親妹妹,忍她!
如果非要加一個期限,最多一萬年,一萬年多一個小時都不行。
鄭晴在觀察李長晝,一個人對親人的態度,不能代表他整個人,但至少能代表他的一部分。
這一部分中,包括他的民族感情,對國家的看法。
不管怎麼看,這個人都很帥不對,很可靠。
“你們三個要不要重新考慮加入特戰局?國家擁有的資源,是你們無法想象的多。”她說。
“我聽我哥的。”剛才還很有威懾的李淺夏立馬說。
“我比較孤僻,沒辦法處理好複雜的人際關係。”楊清嵐說的很委婉。
鄭晴幾乎不抱希望了,但還是等待李長晝的回答。
“呃,我嘛,我心理素質不行。”
“你心理素質不行?”鄭晴沒辦法剋制自己的情緒。
一個把母蚊砸來砸去的人,一個價值遊戲的高階玩家,說自己心理素質不行?
“我貪圖美色,就一小流氓。”李長晝渾不在意地說。
“”
李淺夏偷笑,湊到楊清嵐的身邊,低聲問:“這句話幾分?”
“6。”楊清嵐同樣低聲回答。
“還這麼低啊?”
“不低了。”楊清嵐告訴她。
“你捨生忘死,就沒有目標嗎?”鄭晴萬分不解。
“有啊。”李長晝說。
“什麼?”
“強身健體。”
“對!”李淺夏站出來替他哥哥證明,“他整個人好色,又不懂節制,醫生說他腎虧,現在有了強壯的身體,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
不愧是偷看過李長晝床單下秘密的女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鄭晴走了,背影看起來比來時更累。
她一走,李長晝立馬開始收拾李淺夏:“你剛才說什麼?誰好色?誰不懂節制?誰腎虧?”
李淺夏躲楊清嵐身後,嘴裡還不服:“好色是你自己說的!你節制嗎?你整天都在鍛鍊,清嵐來了你還在倒立!”
“腎虧呢?!”
“我不說腎虧,難道說你還有一張白色身份卡嗎?白痴老哥!”
“楊小姐,你讓開。”
“你要打她?”
“不,我要傳她大力牛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