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是將軍損失了稅賦而已。”
“臣附議。”稻葉正勝急忙附和,開玩笑,日本禁海,那麼大商人各地大名私下走私如何處置。
畢竟日本貴族階層對大明的生絲、瓷器需求無休無止,你斷了他們奢侈生活,如何了局,那就催生走私唄,當然有條件有監控的海禁是可行的,但是得水軍有成,可以監控整個日本海域的時候。
德川家光鬱悶的起身踱步。
“這幾番爭奪,都是我幕府水軍同明人爭鋒,尼德蘭人和英格蘭人、西班牙人坐享其成,明人也是收取他們的賦稅,威脅他們的商路,必得要他們也要出力。”稻葉正勝進言道。
德川家光聞言看向稻葉正勝,不禁頷首不已,誰特麼說本閣任用私人,那就看看誰能象稻葉正勝這般忠心無二、智計無雙,本閣即刻重用。
荻城外城的邊角,不起眼的一個三進宅院內,一個蒙著斗篷的黑衣人在十幾個人簇擁下趁著夜色進入門內。
山內信正見到來人急忙拜倒於地,“拜見主公。”
“信正不必多禮。起來敘話。”毛利秀就臉上帶著招牌式的笑容溫言道。
“遵命。”信正急忙起身。
“信正,這地方一定要隱秘,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秀就看看四周靜寂一片,點點頭表示滿意。
“大人放心,除了臣下,其他沒人知曉。”山內恭敬道。
“不是我多疑,而是最近幕府派遣下來兩位兵法師範,呵呵,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為本藩派出了師範。”毛利秀就冷笑連連,“不礙乎就是監視本藩罷了。”
毛利秀就摘下了斗篷,毛利秀就急忙接過。
“大人,濟州明人開始在九州和四國以及小琉球海域向過往的商船收取稅賦,十稅一。”山內信正低聲道。
毛利秀就驀地看向山內信正,“幕府不會認可的,必會出軍反擊。”
這是觸犯了幕府將軍的尊嚴和利益,幕府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主公所言甚是,”山內信正不著痕跡的小小拍了一記,“幕府船奉行大將向井忠勝下令新建的二十餘艘南蠻戰艦出擊,驅趕濟州明人的戰艦,結果大敗虧輸。”
“哦,”毛利秀就嘴角微翹,饒有興趣的示意山內繼續。
“被濟州明人戰沉四艘南蠻戰艦,重創五艘,還有六七艘也要修補,可謂受創過半。”山內信正幸災樂禍的笑道,看到老冤家德川家水師吃癟,信正真是爽快極了。
“呵呵,”毛利秀就暢快一笑,以解幾日來的鬱悶憋屈,還有比看到死敵如今焦頭爛額更暢快的了嗎,沒有嘛。
“主公,前些時日,屬下偷去了濟州一番,濟州方宇言道,濟州明人還有戰船在不斷下水,他們對日本和琉球海域也是志在必得,因此,屬下判斷雙方激戰在後。”山內信正小聲稟報道。
聽從此看出來明人的野心,當然這也是荻藩希望藉助的。
“唉,數艘戰船折損還動搖不了其根基。”毛利秀就無奈的搖頭。幕府的家底兒他大約有數,幾艘而已,如果幾十艘戰船戰損還差不多。
“主公,幕府已經決定繼續加大建造南蠻戰艦,可說將所有財賦都投了進去,如果戰敗,哼哼。”山內信正咬牙道。
毛利秀就聞言點頭,如果水軍再次全軍覆沒,呵呵,幕府的樂子就大了。
這不只是錢糧人員船隻的損失,而是會讓很多外樣大名看到一種取而代之的野望,幕府如今穩如磐石的統治就會出現裂縫。
這就是長州藩的機會,除此別無他法,長州藩的實力如今沒有外力不能成事。
“信正啊,新組建的足輕如何了。”毛利秀就詢問的看向山內。
“秉主公,用主公贈與的一萬金小判和幾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