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不是古秋雨如今需要考慮的事情,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是關於玉佩的事情,他現在必須前往秋葉城。
在經過平靜的**之後,三人便離開了蘇希勒城,向秋葉城前進。
秋葉城位於蘇希勒城東南,路途遙遠,有著十多天的路程,也是銘國東方的第二大城市。
三人騎著在共濟教搶來的馬匹,行進速度也是不慢,只不過柳依月騎術生疏,耽誤了一些趕路的時間。
而且三人小心行事,走的不是官路,而是一條小路。
這一路上卻也是奇怪,銘國剛大敗,國內卻仍是平靜,軍隊也沒有對於外來人進行盤查。
而且只要在路上,總會見到商隊,在一些荒路上都會見到銘國人在擺出一些東西進行交易。
古秋雨心道,這銘國是要變成越國了嗎。
而且,如果真的是呂庸將玉佩資訊放出去的話,定會將無數的武者吸引過去,他這麼做肯定有著什麼用意。也會有安排。
所以,古秋雨知道,他們現在的時間還算比較充足,所以古秋雨並不著急。
石國,西平城一處民房內,一名面目清秀身材修長的男子,模樣恭敬的立在屋內。
男子腰上掛著一把劍鞘漆黑的寶劍,漆黑的劍鞘上散落著點點銀光,如天上的星辰一般,正是青玄七劍之一的星垂劍。
此時他的面前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那中年人金髮銀眉,五官稜角分明,背上揹著兩把劍鞘金黃色的寶劍,體內隱隱散發如豔陽般的光芒,將昏暗的小屋都照亮了一些。
這中年人正是青玄七劍中的金陽劍。
在青玄與雷火堂交戰之時,七劍中卻有雙劍聚集在此,一定是將要發生大事了。
“朝陽師叔,這訊息可靠麼?晚輩這石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卻沒什麼有用的線索發現,真是慚愧。”星垂劍模樣恭敬的看著金陽劍,頭微微的向下低著。
金陽劍無奈的看著面前的青年,他們二人身份相當,應平起平坐,可這星垂劍就是擺著一套屬下的模樣。
可他轉念一想,印象中這星垂劍一直都是這副模樣。
記得當初已是七劍的他,在見到武文軒之後竟低頭施禮,當場嚇得武文六軒六神出竅,差一點就給星垂劍跪下了。
以至於之後很長時間,武文軒在山中見到星垂劍,都會繞著走。
想到此處,金陽劍微微一笑,看著面前模樣謙卑的青年,又想起了破空劍與其他弟子,心中一陣激盪。
“你們便是青玄日後的希望。”
星垂劍見金陽劍輕笑出聲,垂著的頭,不由得更低了。
金陽劍道“阿星,你也知道我這人不如派中其他人,沒什麼學識,對兄弟們都當自己親人,在我面前不可這樣謙虛,老兄都不會說話了。”
星垂劍抬起臉道“朝陽師叔是真正武者,晚輩是真心敬仰。”
“坐下說話,談談石國情況。”
星垂劍坐下後,緩緩說道,“石國林家對於青玄防範極嚴,十幾年來,青玄派始終不能建立有效的暗樁,玄湛宮也只有機變過人,但在石國內活動的只是武力一般的弟子。還好,我們與路通還有些來往,略有些訊息。春天時,一個青年到了林家,是個習武之人,我們的暗樁盯上了他,想他是不是古秋雨。可此人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的模樣,接著又查了下去,卻發現跟蹤他的不止我們一夥,看模樣好像是在暗中保護著他。”金陽劍抬頭看了一眼星垂劍,等他下文。
星垂劍接著說“我本選了一個黑風山作為點,卻不想當晚來了一個青年,死在楊山主手下。結果夜裡又來了一人,竟殺了這楊山主,救走了一個女孩。這事之後蹊蹺,林家出動大軍,將磐石城周圍的山賊全部剿滅了。再之後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