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那我先進去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說完,夏宇軒轉身,隨手將房門關了起來。
“晚安?”見門已關上,東方賢原路返回,嘴巴里卻忍不住一聲嘀咕,“她說的晚安是什麼意思?”
回到房內,雖然一時尋不見嬋娟的身影,但房內盛著熱水的大木桶已經備好,夏宇軒試了試裡面的水,溫度居然剛剛好,於是輕褪衣衫,將身體整個泡在浴桶中。
半個時辰後,洗盡一身疲憊的女子舒舒服服地起來,順手拿起床邊的乾淨衣衫就往身上穿。
然而,下一秒,夏宇軒就發現了問題,說起古代女子的衣衫,雖然脫起來還算容易,但穿起來可就有些難度了。
尤其是最裡面的胸衣,看上去她穿是穿上了,可後面的帶子卻沒辦法自己繫牢。平日裡都是有嬋娟在旁邊幫忙,她才能夠順順利利地穿上。
正當夏宇軒臨近崩潰邊緣時,廂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
聽得動靜,夏宇軒暗自舒了口氣,她以為是嬋娟過來了,於是想也沒想地求助道:“你總算回來了;快點過來,幫我把後面的帶子繫上。”
聞言,來人沒有多言,一聲不響地走到屏風附近,誰料,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副香豔絕倫的畫面。
女子僅穿著貼身的衣物,微溼的長髮披散肩頭,儘管是側身對著自己,但白如凝脂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形,卻於瞬間盡收眼底,而這樣的出浴場景足夠令每一個男人血脈憤張。
冷眸中不自禁地,閃現出一絲異樣的神采。
“小丫頭,怎麼還不過來?”夏宇軒說著,見來人長久不給回應,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邊,心下不由覺得蹊蹺,這才轉身望去。
“啊??”
意識到進來的不是嬋娟;心下十分氣急,定睛一看;來人居然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在湖邊強吻自己的登徒子,“你,你??來人,快來人!”
於慌亂中,夏宇軒裹上一件外衫,並努力地平復著自己大亂的情緒。
見她喊人,白衣男子猛地上前,一把將她緊緊摟住,並附在耳上,冷冷道了句:“聽著,門已經被我反鎖,你最好不要亂叫。”
“你怎麼進來的;到底想幹什麼?”夏宇軒沒有聲張;這人絕非一般的登徒子;否則別苑裡的守衛們;早就應該發現他了。
不等男子回應,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接著是嬋娟關切的詢問聲,“姐姐,出了什麼事,你在裡面幹什麼?”
其實嬋娟就在隔壁不遠;她正幫著收拾靜如的住處。
“嬋娟??”
“反正我是個登徒子,而你一個姑娘家,清白可就全毀了。”夏宇軒剛出聲,男子就笑著打斷了她;緊接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緊,似乎有意在用行動警告。
於是;快透不過氣的夏宇軒,只得把心一橫,回覆嬋娟道:“房裡有老鼠,我,我在抓老鼠。”
話音剛落,門外的嬋娟大叫一聲,天知道她最怕老鼠了,奈何小姐卻在裡面,“姐姐,你等著,我這就幫你去喊賢王殿下。”
“嬋娟,千萬不要驚擾王爺!” 夏宇軒瞪著男子,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一隻老鼠而已,我一個人足以對付了。”
聞言,男子眸光深遠,唇角亦隨之動了幾下,而門外的嬋娟,則是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悻悻地走了。
聽得腳步聲遠去;白衣男子這才放開懷裡的嬌美女子; 若有所思地低聲道了一句:“得罪!”
“什麼?”如此一來;夏宇軒愣住;有點大跌眼鏡;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可思議地問:“你;你說什麼?”
“剛才得罪了!”
幽幽一笑;男子重複了一遍;儘管明白在對方眼裡;自己早已形象俱毀;充其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