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欣衝著穆依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在看到穆依紅了臉之後,更是笑得像只偷著了腥的貓似的,竄到門口又蹭了蹭魏立柏的胳膊,趁著他還沒有翻臉的時候,一溜煙就溜下了樓。
礙眼的人識趣的走了,魏立柏立刻反手關上了房門,三兩步走過去,將穆依摟在了懷裡。
只有在真真切切的抱著她的時候,他才能夠切實的感覺到,她還在自己的身邊,放佛從未離開過。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從依依不捨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對了,陶麒找你什麼事?”穆依並不太習慣這種太過於溫情又曖昧的氣氛,更加承受不住魏立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忙轉移了話題。
魏立柏也不揭穿她的不好意思,笑著說道:“陶麒是來幹什麼的,你肯定早已經猜到了吧?不過是那點事情,他倒是折騰上癮了,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不成”
說到後面,他的語氣中已經多了幾分利器之意,毫不掩飾他對陶麒越發的不滿和不屑。
穆依想了想,道:“他以前倒沒有這麼不知所謂。依我看,可能是他最近這兩年走得太過順利了,再加上這次又是和楊家有關,更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所以他才會這麼在意。一時之間,他可能還沒能接受這種落差,心有不甘罷了。這種人,你不用理他。你越是理他,他越是來勁。到最後,他指定會蹬鼻子上臉。倒打一耙、忘恩負義這種事情,可是他的拿手好戲,別人學都學不來的。”
魏立柏笑了:“你放心,你都明白的道理,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這畢竟是在京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到最後一刻,這場面上的事情,總要過得去才行,省得憑空給自己添了不必要的麻煩,倒浪費了時間和精力。”
穆依無所謂的笑笑:“既然你都知道這些,那我也不在你耳朵邊嘮叨啦,你心裡有數就行。具體該怎麼做,想來你也已經有了一套想法了?”
看到魏立柏笑而不語,她瞭然的點點頭,突然笑道:“今天吃飯的時候,你看見若欣和小飛的樣子了沒?我看她們兩個呀,還真跟那天生的冤家似的,每次見面,必定要鬥上幾句嘴才肯消停。”
魏立柏也笑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起來,小飛跟了我不少時間了,平日裡也沒見他對哪個女孩子這麼沒風度,說不定啊,還真讓你給說對了”
穆依得意的捂著嘴笑:“他們倆那是表現得太明顯了,又是在我們面前,所以從沒有要掩飾的想法。我倒要看看,將來他們怎麼好意思走到我們面前來呢”
魏立柏飛快的捉了她的手,揶揄道:“是嗎?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將來要怎麼走到他們面前呢?”
穆依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沒好氣兒的瞪了魏立柏一眼:“胡說些什麼呢我要休息了,你下去看看若欣吧,這時間不早了,該送她回家去了。”
卻不知,這普普通通的一眼,愣是被魏立柏看出了無限的風情。
看到魏立柏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直了,穆依心裡一突,忙推了他一把:“好了好了,你快出去吧,我,我真的要休息了”
魏立柏並不願意她為難,再說了,現在時候還未到。
他又囑咐了穆依幾句,穆依埋著頭一個勁兒的點頭,一副巴不得他趕緊離開的模樣。
魏立柏啞然失笑,猛然間察覺到自己像是老了幾十歲,放佛成了個絮叨的大媽似的。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穆依踏上了飛往平洲的飛機,離開這座沸沸揚揚的城市。
直到踏上平洲的土地,穆依深吸了口氣,感覺到淡淡的清爽的涼意撲面而來,她的心裡卻無比舒暢。在這裡,有最惦記她的人,沒有那些讓人窒息的爾虞我詐,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讓她不經意間就露出了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