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留給我的,也值點錢,大家就拿著去當了,許是能飽上幾天。”說罷,素雪的眼中倒是閃著點點的光,似乎很是傷心的樣子。
而曾彩微微一愣,看著素雪,倒是無耐,葉門在外,有時候真的很難以自己,就像人一輩子下來,很多事,很多東西,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就如同現在的自己一樣,扔下一且,什麼也不管,回到昌南,畫自己的瓷哭,帶著兩個孩子,開開心心的活下去。
她的人生沒有什麼願望了,但願,所有人早點看清這人世間的一切,別在執著。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哭了。
而這時,其它難民,竟是跪在地上,給曾彩和素雪磕了個頭,表示謝意。
見樣,曾彩本想扶起那些人的,但看著素雪站在那裡,那鐲子又是她拿下來的,倒是不好意思的抱著勇兒,通了兩步。
而這時,素雪看了看曾彩,沒有說什麼,而是會意的扶起了為首的人道:“錢財乃身外特,能用來救人,想必母親也會高興。”素雪說話,倒有種淡淡的高雅,在那麼瞬間又消失了。
看著素雪,曾彩倒是沒什麼可說的,站在那裡,等著素雪下一步動作。
而這時,素雪倒是找了個乾淨點的地方,坐了下來道:“我與姐姐想在些住上一晚,不知可否。”說罷素雪倒是看了看曾彩,見曾彩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倒是安下心來。
曾彩倒是愣在那裡,她從來沒有想過素雪竟這樣厲害,在這樣的古代,能有這樣性格的女子,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許是素雪,從小便與人生長不同,又如她成了舞姬,環境不同。
可不管如何,這樣的素雪,此時不像一個養在深宮的女子,倒像是行俠仗義的俠女。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沒再多想,而是同素雪一同坐下,將勇兒放在自己和素雪身邊。
“兩位要住一晚,當然可以,兩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這時,那些難民,為首的人高興的說道。
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看著這些難民,曾彩突然有種感觸,如若自己是這裡面的一員,現在的自己又會是什麼樣子的。
有時候,考慮很多東西,並不只是從一方面,她想的很多,自然活得就辛苦一些,但若要她不想,卻又不可能,有些事,有些時候,她總是會不停的想,就如同她一直在問,慕容安到底有沒有愛過自己。
她沒有答案,也不需要要答案了,不管慕容安是否愛過自己,現在他們已經分開了,以後再也不會有瓜葛,她不必去想他,就如同他們不會再次見面那辦。
她可以靠著自己的醫術,行走天下,或是回到昌南。不管如何,她都不會去見慕容安。
其實有時候,愛一個人,並不是要在一起,也許分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許是從來的從來,一直以來,都只是自己一個人自導自演,許是一直以後,慕容安都沒有愛過自己什麼,只是自己心裡一直想著,可能,與否,才會讓自己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然而不管如何,她終是發現,自己的離開,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想到這裡,曾彩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靠著素雪,倒是微微閉上雙眼,安靜的睡了下來。
一覺到天亮,待曾彩再次醒來的時候,早已看不到昨天向自己要錢的難民,只留下自己和素雪。
連曾彩都懷疑昨天是不是夢,若不是聽素雪說,他們一早出去了,怕是她以為自己碰上鬼了呢。
想了想,曾彩倒是站了起來,微微打理了下自己,便抱起勇兒,這才確安自己接著要向那裡走。
素雪已經表明,自己要跟著曾彩,不僅僅是因為曾彩是王妃,更因為曾彩曾經對自己有恩,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