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言初卻陷入沉思,盯著柳雲飛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總感覺此人給人一種熟悉感,希望自已是猜錯了。
而本該和僕人會合的灰衣人卻趁著夜色的掩護急急向南行去,身形是如此的焦躁不安。
今晚真見一個極其兇險又混亂的夜晚,雨已經停,眾人回到皇宮皆已筋皮力盡;樊釗早早的招來龍攆在宮門口迎接,而和言初和辰皆已在眾人面前露了臉。
宮月隨即下令封辰為禁軍統領,可以在宮裡帶刀隨意走動保護皇宮安全。
而和言初,宮月看了看他,隨即皺了皺眉,似在考慮應該給他安排個什麼位置。最後不置可否,抬腳上了龍攆,而和言初當然是大搖大擺的跟他進了宮,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回到皇上的寢宮彥晝宮,和言初先侍候著宮月沐浴上了龍榻,便急忙忙地去看彥芷清了;雖然招來宮月白眼無數,但他實在擔心這個妹妹,當時情況那麼兇險,況且如今回到皇宮,危機觸除,到處都是影衛御林軍,他也不用擔心宮月的安危。
翠竹軒內,
“莊主!”
“莊主你有沒有怎麼樣?” ”莊主。。。”
和言初一到先前宮月給她們安排翠竹軒,幾個女孩便嘰嘰喳喳地圍了過來。
從上到下打量個不停,深怕他們英明偉大的莊主有個什麼閃失,回去不好交待,而這些女孩子從小便侍候著和言初一起長大,哪些破一塊皮她們比和言初還心疼。
“沒事,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和言初失笑,看到她們就像看到自己的親人;個個臉夾粉紅,香汗淋漓,完完全全小女兒嬌態。
“小嚴怎麼樣了?”被她們這麼一鬧,和言初差點忘了來這的正事。
“噢,小嚴到現在還沒醒,但是太醫說了她只是脖子上被刀劃了道口子,嚇暈過去了而已,估計明天就會醒過來了,莊主不用擔心。。。”一向沉穩的藍素連忙回道。
和言初趨前透過幔幔床幃看著嚴芷清煞白的小臉,無聲地嘆息,看來被嚇得不輕阿。
“那我回去了,你們好好照顧她,有什麼事通知我。”
“是,莊主!”藍素,採綾連忙應聲。
趁著天色還早,和言初想著宮月應該是睡著了,忙了一天也該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便信步往皇宮深處走去;來了這麼久還沒好好看看皇宮是什麼樣子。
所過之處到處亭臺樓閣,雕樑畫棟,蟲鳴雀啾;真真是氣勢輝宏,宮殿所佔面積之廣,建造之精緻,史無前例。
聽說好像是前朝皇帝昏庸無道,國庫收上來的銀兩不知花在百姓身上,不知振災放糧,全被堆在了皇宮的修膳和建造上了;
如今巍峨精緻的宮殿依然聳立,卻早已是物是人非,和言初心裡百感交集,看到這樣的場景,宛如身臨其境。
看著天朝一步步哀亡,走向萬劫不復之地,看著末代皇帝守著堅固的皇宮絕望的死去。
再往前走去,穿過迴廊,忽然有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到處名貴的花賁,宮殿的欄柵上掛著紅燈籠,一派喜慶的氛圍;近看,那紅朱漆的大門頂端,懸著金色楠木的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書寫著三個大字“紫宸宮”。
和言初有點懵,心裡一抹異樣劃過,沒聽說過有哪個公主住在宮裡的,這座宮殿一看就是女兒家的寢室,而宮月的母親太后早已去世。
就在這時一個扎著兩個辮子穿著丫環服飾的小丫頭端著盆子出來了,似乎是去打水梳洗,剛好看到和言初站在門口直直地往裡瞧。
“放肆,你是什麼人,皇宮內院也是嫁胡亂闖進的嗎?”小丫頭一看和言初既不像皇宮侍衛也不像太監,況且深更半夜皇宮裡是不準男人進入的,立刻怒目圓睜。
和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