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起,那是平靜的許文彪在理解陌痕的意思後,憤怒的一圈砸在了桌子上。
那一拳極重,因為桌子被打出了一個大洞,碎木渣子亂飛。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別以為你們是軍校的就可以看不起我們警員,你們是人,我們同樣也是人,你們沒高我們一等,憑什麼我們就要成為後勤,這事我絕不同意!”這話是許文彪怒吼出來的,怒視著宮墨寒跟陌痕,根本不怕人家官位壓他。
對於許文彪這粗人,不瞭解他們好意的粗人,陌痕當然是怒喝,才不揹著黑鍋,卻在開口前被宮墨寒攔住。
宮墨寒起身看向許文彪,一個粗獷的大漢,想必是隻有一副強壯的身體,還有一顆忠心報國的赤子之心,不過有這些是遠遠不夠的,這些都是次要,有一顆聰慧的頭腦才是最要緊的。
宮墨寒沒說話就這樣打量著許文彪,許文彪當然是很不樂意,怒吼出聲:“看什麼看,我知道你是少將,你爸爸是上將,你爺爺是首長,那又如何,人人平等,他們怕你,我可不怕!”
“呵呵,哈哈哈哈……”許文彪的話讓宮墨寒大笑出聲。
笑什麼,當然是笑許文彪的無知:“原來你這麼瞭解我,怎麼,嫉妒了,嫉妒我的家世,其實你該問問我是不是真才實學,我的家世、我的真才實學都是你嫉妒不來的,你說我笑什麼,你支護衝動,你認為你能跟我比,別傻了!”
“你,你……”許文彪被宮墨寒一陣算是羞辱的話氣得咬牙切齒,想要打下去,卻沒有。
看著這樣的許文彪,宮墨寒嘴角一絲笑意劃過,臉上換上了譏笑:“怎麼,怎麼不動手,你不是很想打我嗎,動手,動手啊,還是說你不敢,你根本就不敢打我,因為你知道你比不上我,你根本就不敢打我,你跟他們一樣都是畏懼我的身份,哈哈哈,你不敢,你不敢,你跟他們一樣是個孬種,孬種……”
“啊……”許文彪被宮墨寒激動了,抄起拳頭就打向宮墨寒。
宮墨寒沒有躲,就看著許文彪的拳頭砸向自己,一點要躲的意思都沒有。
就像現在的許文彪,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一拳下去,宮墨寒要是不躲,那麼就會被許文彪一拳揍飛出去。
可宮墨寒卻紋絲不動,就連陌痕也不為所動,根本不擔心宮墨寒會因此受傷。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在許文彪的一拳要砸到宮墨寒的臉上時,變了,都變了。
“啊……”許文彪的這一拳是在許文彪自己的一聲怒吼裡結束的。
最終許文彪沒有一拳砸向宮墨寒,而是生生住了手,然後壓抑不住心中的那道憤怒吼了出來。
許文彪本來是要打向宮墨寒的,但是看到宮墨寒嘴角的譏笑,還有宮墨寒說的那些刺激他的話,那不像是在炫耀,而是在刺激,對,就是刺激,就是這讓許文彪腦子一激靈趕緊收住了手。
在許文彪收手的那一刻,宮墨寒跟陌痕眼底同時露出欣慰的笑意。
是,是宮墨寒在試探許文彪,一直聽說許文彪是個不錯的人物,今天見了當然也是想要試一試,這才好放心把事情交給他去做。
而許文彪正是意識到這是試探,這才冷靜下來,不過巨大的衝力差一點讓他收不住。
不過就算許文彪真的收不住,真的打下來,宮墨寒要會自己躲開的,他不是傻子,他不會任人打,。除非是他媳婦,他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媳婦,我對你真的很好,很好。
這是某人此刻在心裡突然想到的獨白。
言歸正傳,宮墨寒第一次跟許文彪認認真真的開口:“我希望你明白,這次的任務跟以往不一樣,這次不但有兩件大物要經過我們這,就連我們s市那些道上的人今晚也要不安分了,所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