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是可以參與整個審案過程。
姜武把自己手頭上的活兒忙完之後,便來到了刑警大隊這邊。
“方哥,我師傅還有李哥他們人呢?”姜武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李遠帆的夏衛國和身影,便問向一個正在刑警隊辦公室伏案工作的警察。
“陳隊和遠帆帶嫌疑人去了審訊室。”方毅頭都沒抬,仍在忙自己手頭上的活兒,“夏法醫好像也在那兒。”
“好的,謝了方哥。”
“不客氣。”
姜武對警隊很熟悉了,很快就來到三樓的審訊室門口。
大門是緊閉的,只有一個年輕的警察筆直地站在門口。
姜武見過他一兩面,是隊裡的實習警察。
“陳隊他們在裡面?”
實習警察連連點頭:“是的,正在審訊犯人。”
這種時候,姜武就不好進去了。
現在的審訊室就是一個密閉的小黑屋,可不像以後有單向玻璃隔絕,從外面可以看到審訊室裡面的場景。
想要知道最後的結果,只有等陳隊和夏衛國出來了。
……
姜武正準備離開,回去等結果,李遠帆卻推門走了出來。
“小姜,你也來了啊。”李遠帆手裡端著個瓷杯,看見姜武便眯起笑了笑。
姜武停下腳步,點點頭,“李哥,聽說你把嫌疑人帶回來了,他認罪了嗎?”
“哪有這麼快啊……”李遠帆笑著搖搖頭,“不過也快了,最多再半個小時,這嫌疑人就會招了。”
“李哥,我那能進去看看嗎?”姜武朝審訊室裡偷偷瞄了一眼。
他對刑警隊審訊犯人十分感興趣。
“當然可以。”李遠帆咧嘴一笑,然後手中的瓷杯遞給了姜武,“去幫陳隊倒杯茶,他審訊半天,嘴都幹了。”
“好嘞。”姜武立刻接過茶杯,跑去倒茶。
五分鐘後,他就端著瓷杯走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
陳時詠、夏衛國以及李遠帆坐在其中,陳時詠身旁還有另一個記錄審訊內容的女警察。
他們的對面,一個約莫三十歲的男人低頭癱坐在椅子上。
他的雙手放在胸前,被銬在了椅子上。
李遠帆把姜武手上瓷杯接了過來,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座位,“小姜你坐那兒。”
“好。”姜武點點頭,然後悄悄坐在一旁,沒有驚動其他人。
陳時詠接過瓷杯,狠狠灌了一口,隨後眼神冰冷看向眼前的嫌疑人。
“說吧,上個月19號你在石頭鎮買了紙錢和香,幹什麼用了?”
“我去……去祭拜。”嫌疑人低著頭。
“祭拜?”陳時詠冷哼一聲,“祭拜誰?墳在哪兒?什麼時候去的?”
“祭拜我一個叔叔。”嫌疑人的底氣明顯不足,“當天下午去的。”
審訊室的光線有些陰暗,在沉悶、幽暗的密封空間中,人的心理防線極為容易崩塌。
“可是經過我們的調查,你好像並沒有親屬的忌日是在這一天吧?甚至都沒有在這兩個月內的。”陳時詠語氣高了八度,“難道你喜歡提前給親人祭拜?”
“我……就這幾天廠裡放了假,其他時候,沒時間回家。”嫌疑人默默道。
“是嗎?我們可以是有同事在李家村候命,說說看你祭拜的墳墓在哪兒?”陳時詠淡淡道,“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祭拜的痕跡應該還能找到。”
“我……”嫌疑人猶猶豫豫,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
等待半晌,嫌疑人仍舊啞口無言。
“既然你想談這個,那就談談你頭痛病的事情……”陳時詠開始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