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千個乞丐證都不夠醫治自己所受到的創傷。
“閻大哥,那不挽實在就幫不了蘭姑娘。”不挽轉身欲走。
閻凱這才急了,“好,答應你。”
不挽笑著轉身,“閻大哥,你對蘭姑娘真好,以後我見了蘭姑娘一定給你美言幾句。”
閻凱摸摸後腦勺,笑得十分傻氣。
“其實,這次蘭姑娘答應讓我陪她一起去,呵呵,我希望,希望最終她能同意和我一起參加這個夫妻同心的活動。”
“那,到時候不挽一定會幫著閻大哥的,有這麼美的一個嫂嫂,真是不挽求之不得的事情呢,以後暗門和天淨雲齋的矛盾還全靠閻大哥來化解呢。”不挽越發笑得天真。
閻凱拿著報紙,笑嘻嘻的走了。
不挽回屋,侍女剛好將早送了過來,“太素淡,還是上點兒葷菜,吃了一天才有力氣。”不挽突然對清粥白菜感到膩味。
一時間想到自己以後都不用強忍著看那露大板牙的笑容,就覺得心裡也挺舒暢的,閻凱也太當自己是碟菜了。
白日,不挽教一些新進花娘功課,就讓人去城主府下了帖子,邀請陸品到穿月樓一聚。
這人拿喬不挽是預料到的,只是沒想到一共請他七天,他才勉為其難的到了,不挽本來預計三他就該到的。
這一日不挽特地選了一襲櫻花粉的薄紗長裙,裙襬上繡著白色梨花暗紋,清雅而不失高貴,據觀察,陸品多喜愛子穿粉色,他為他諸多伴送的衣裙中,粉色偏多。
梳個同心髻,斜插十二支珍珠簪,用細金鍊穿顆明珠掛在眉間,媚而不豔,獨有一種魅惑的風采。
還特地囑咐侍衣裙都不薰香,除了淡掃一下蛾眉,也不施脂粉,陸品應該可以看出自己的誠意了吧。
“姑娘,今晚上什麼菜呢?”侍遞上選單。
不挽如今不算是接客,而是自己宴請朋友,所以一切都要自掏腰包,“不用,上杯泉水就可以了。”不挽突然覺得陸品不飲茶的習慣非常好,又為她節約了一點兒銀子。
月上柳梢頭
“陸城主可真是大忙人啊。”不挽嬌嗔。
“再大的架子也比不上不挽姑娘的。”陸品的稱謂下將二人的關係拉得好遠,再不是那日的挽挽。
“陸城主那日的話可還算數?”不挽學乖,並不和陸品拐彎抹角,否則這人指不定怎麼奚落你。
“呵,記得今天太陽還是從東邊出來的啊?”陸品一副聽不懂的模樣。
不挽知道自己有求於人,也不生氣。侍女捧了泉水上來,“不挽姑娘,今晚不會是想只用杯水招呼在下吧,我可還沒吃晚飯,肚子餓的時候,什麼事情也想不起來。”
不挽雖然知道陸品要刁難自己,可是還是忍不住想上去踢他兩腳。“那,請陸城主移駕‘醉翁居’吧。”這是穿月樓內專門的飯店,可以稱得上奇貴無比,不挽也是咬緊牙關的。
結果陸品並不動,反而雙腳高抬,擱在小几上。“穿月樓的飯菜吃得也差不多膩,最近想吃一點兒家常小菜。”
不挽挑眉,他的意思是~~
陸品繼續道:“既然咱們即將要做夫妻,也得有個夫妻的樣子,主神可不是好對付的,今日在下十分想嘗試下不挽姑娘的手藝,看看是不是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不挽怒視陸品,這人根本就是趁火打劫,赤裸裸的要挾。
“那你稍等。”不挽表面上將陸品應付下來,其實飯菜是誰來做,他又如何知道。
陸品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如我同你一起去吧,也欣賞一下不挽姑娘的手藝,聽說淑女即使在下廚的時候也是十分優雅的。”
不挽皮笑肉不笑的道:“君子遠庖廚,陸城主還是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