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實力還殺不了他,到底是什麼人出的手?”風冷松先前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二叔的死與凌楚汐有關,現在確信無疑,厲聲問道。
“你二叔死了?”凌楚汐有點驚訝。
記得當時那名老者明明已經放過風如濤了,怎麼又被人殺了?她知道這些前輩高人的性情,要殺當時就殺了,既然放了,就絕不會再多此一舉。
“哼,你還裝傻!”提到二叔的死,風冷松又是一陣心痛,連眼睛都微微泛紅,怒吼了一聲。
“你二叔的確找過我,但是我沒有殺他,也沒有見到有人殺他,至於你信不信,我就管不著了。”凌楚汐說道。
“不管他死於何人之手,肯定與你有關。”風冷松早已認定了凌楚汐,咬牙說道。
“你二叔出道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仇家,你憑什麼認定與我有關?”凌楚汐也隱隱覺得,雖然風如濤不是死在那名老者手中,但很可能與自己有關。
可是想來想去,凌楚汐都想不出誰會出手,靈姥嗎?除了靈姥,她還真想不出別人了。從那晚的情形來看,池寒冰和解童二位長老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風如濤的潛入,再說以他們的性情,也絕不會輕易殺人,和風家結怨,那就只可能是靈姥了。
但是以靈姥那張揚的性格,凌楚汐又總覺得這事不是她做的,如果真是她殺了風如濤,估計早就鬧得天下皆知了。
既不是池寒冰和解童二人,又不是靈姥,那還會是誰呢?
如果這事真與凌楚汐有關,她肯定不會否認,但她想來想去想不出個答案,自然不會把什麼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
“凌楚汐,我不與你廢話,老老實實說出幕手兇手是誰,我會讓你死個痛快,如果還要狡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風冷松狠狠的對凌楚汐說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動手吧。”凌楚汐知道風冷松認定了自己,也懶得再多說什麼,舉劍傲然說道。
“就憑你現在所剩無幾的元氣,能擋得住我幾劍?”風冷松輕蔑的說道。
“你高看自己了。”凌楚汐譏諷一笑,不屑的看了風冷松一眼。
風冷松說的沒錯,她的元氣所剩無幾,就算服下靈丹,一時之間都難以恢復元氣,的確擋不了他幾劍。但是風冷松不知道的是,凌楚汐身上還有六道萬劫幡,這靈器雖然只是仿品,而且先前損壞嚴重,但是經過凌楚汐重新煉化修復,威力還是不小的。 剛才她與卓方霖浴拼死對抗那隻異甲龍蜥,最後被逼上了絕路,如果不是凌楚汐及時出現,她們要麼無奈的被傳送出去,要麼就只能等死。可是誰能想到,風冷松居然就在一旁冷眼旁觀,即使到了生命悠關的時刻,都不願意出手相救。
“解師妹,抱歉了。我本來也想救你們的,不過卻察覺到了她們幾人的動靜,所以只好讓你們再堅持一會兒了。”風冷松淡淡的說道。
“你在利用我們,你是想等著凌楚汐出手,待她耗盡了元氣,然後你再做那螳螂身後的黃雀,對嗎?”解菲穎也不是笨蛋,怎麼會不明白風冷松的用意,有幾分悽然的問道。
風冷松點了點頭。
“那她如果不出手呢?是不是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死?“解菲穎接著問道,聲音已經變得有些激動。
“你們有幻谷玉牌,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死呢?”風冷松卻沒有半分動容,依舊淡淡的說道。
解菲穎的心中,象是有什麼東西悄然破裂,牽扯般的疼痛。風冷松說的也許沒錯,她們有幻谷玉牌,的確不那麼容易死。可是她們面對的是異甲龍蜥這樣兇殘的靈獸,生死只在一線之間,也許真到了被傳送出去的那一刻,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她明白,有沒有幻谷玉牌都是一碼子事。風冷松在賭,賭凌楚汐會不會出手,如果他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