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多了一具溫軟的身子。
這不是要點,要點是,她軟軟的唇正好貼在了他的唇上。
韶雲深瞳孔淺淺的變換著,唇上輕軟的觸覺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他想將她一把拉起來,手臂卻好像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而那人兒似乎還不明白眼下的處境,還在嘟囔的說著什麼。
拋開她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光看她的動作像倒像是在淺淺的親吻他一般。
似乎是不舒服,她伸出指尖按在他肩膀上想要起身。
韶雲深眸光淡淡眼睫微垂,抬手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迷濛不清看來的瀲灩視線中按住她的後腦勺追上欲離開的紅唇,長驅直入,掠奪她唇齒內的淺香。
似乎是不舒服,她動了動被他握在手心裡的手,結果被捏的越發用力。
她眼角薄紅,眼尾掛著淺淺的淚滴,紅唇被迫張開發出模糊的氣音。
捏著她的下巴輾轉親吻了許久後韶雲深才放開了她,盯著她迷濛瀲灩的小臉低聲對她道:「下次不能喝酒,知道了嗎。」
他聲音清淡,語氣如冰,似乎在教訓懷裡少女喝多了一般。
如果忽略少女那過分紅艷的唇的話。
翌日薄柔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腦漲,她捂著疼的如同針扎的頭有些發懵。
她這是做什麼了,怎麼頭這麼疼。
她想了想發現想不起來昨晚幹了什麼,就是睡不著出去散了步,散步遇上掌門,然後就沒了。
唇部也一陣不適,她伸手摸了摸感覺漲漲麻麻的。
她昨夜這是吃辣椒了?還是餵野蚊子了。
她下床去照了鏡子,發現沒什麼不正常,就將這件事放在腦後。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薄柔熟練的拉開門看見師兄剛想道聲早,就見他視線盯著她看然後問道:「你嘴怎麼了。」
「不知道,應該是被蚊蟲咬了吧。」薄柔摸了摸自己的嘴,還有有些麻麻的。
陸景凌聞言皺了皺眉,現在天氣炎熱正值蚊蟲叮咬的季節,她怕痛面板還薄,肯定吃了不少苦。
他將手上的銀花露和糕點交在她手裡對她道:「吃吧,還熱著。」
薄柔自然的接過去,放在桌上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陸景凌越過她,將她弄亂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看她吃的似乎很開心這才問道:「今天感覺好點了嗎。」
薄柔點了點頭,她現在心情好多了,就是頭有點痛而已。
「姬公子答應了過來看於子楓。」
「真的嗎?」薄柔很開心。
「嗯,就是他說會有一個條件。」
薄柔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抬頭看向陸景凌,「什麼條件?」
應該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不知道,他說他來了以後會把條件說出來。」雖然這麼說,但是陸景凌心裡沒什麼好預感。
看少女吃完了,陸景凌將殘渣都收拾掉,然後帶她去看了於子楓。
他們來的時候韶雲深已經早就在屋裡守著了,除此之外還有薄柔的師父和其餘一干師伯等。
而於子楓還是跟昨日一樣躺在床上昏迷著,沒有半點清醒的意思。
師伯們的臉色看起來都不太好,卻是什麼話都沒說,在聽到姬公子會來的訊息後,這才明顯鬆了口氣。
韶雲深注意到站在房間角落的薄柔後問了句:「頭還疼嗎?」
薄柔愣了愣:「不疼了。」
韶雲深頷首,然後拍了拍她的頭頂,動作頗有親暱。
薄柔倒是沒覺得奇怪,因為以往掌門時不時就會這樣,倒是陸景凌瞧了他師父一眼,眸中眼神深沉。
等師伯挨個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