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青柏手指微動,解開了魏紅的穴道。
「揍。」
你大爺!
「我都已經交代了,為什麼還要揍我?有沒有搞錯啊,說也打不說也打,有這麼辦事的嗎?」
魏紅拳頭毫不留情,砸上那張討人厭的臉,冷聲,「不老實,就捱揍。」
幾拳把一張俊臉打成豬頭,青青紫紫看不出原貌。
「提醒你,徐州。」
男子整個人都哆嗦了,要是這時候他還反應不過來,好去投胎做豬了。
原來人家早就認出他來,卻不動聲色,看他跟個小丑似的上躥下跳。
他還覺得事情有趣!有趣你七姑八大婆!
「名字。」
「薛青蓮!」
青蓮?魏紅視線在那張豬臉上溜了一圈,嘴角隱隱抽動,又是一拳揮過去,好名字!
嗷!薛青蓮真的飆淚了!
這女的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
「目的。」
「我就是看那小子身上中了奇毒,一時沒忍住好奇才跟著過來,真的沒有其他了,我是好人!」
「你能治?」
聽到這話,男子放下捂著臉的手,挺直了背脊,「能不能治我得試過才知道,但是我敢說,如果連我都治不好,這天下也沒有第二個人能治好了。」
「給你三天時間。」風青柏站起身往外走。
「我不明不白捱了這頓打,現在輪到我心情不好了,要不要治,看我心情。」既然有求於他,那這就是他的籌碼,受了這一頓冤枉氣,不討回來他還是薛青蓮?
「魏紅,砍掉他的腿,只要人不死就行。」
我操你二大爺!「我治!」
目送主子離開,魏紅才出手解開了魏紫魏白的穴道,剛才主子在,她沒敢。
隱衛辦事反中了別人的道,這是大忌,剛才主子已經動怒,好在這裡是柳家。
柳家某人,讓主子心底多了一絲仁慈,否則他們仨逃不掉受重罰的後果。
屋子門口,柳知秋已經站了半天了,聽著裡面慘叫哀嚎的聲音,只覺渾身肉疼。
得打的多痛,才能叫的那麼悽慘。
看到風青柏走出來,立即迎了過去,「阿修,裡面那人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的仇家派來的?」
「不是,他是個大夫。」
「我剛才聽到你說要砍掉他的腿!」
「嚇唬他的,嚇一下才能乖乖聽話。笙笙喜歡煉藥,把他拿捏住了,讓他教笙笙的時候,他才不敢反抗。」風青柏淡道。
柳知秋點點頭。
「下次再打的時候,把他嘴巴堵上吧,叫的太難聽了。吵著爺奶他們睡午覺。」
風青柏看了柳知秋一眼,微微笑開來,「好。」
這世上,唯有真心待你的人,才會不問緣由,就跟你站在一邊。
「對了,你嘴角這是怎麼了,口子破得挺深的,結痂了都。」
「剛在裡面跟人動手,不小心捱上的。」
「以後小心些,你手下好幾個人呢,犯不著親自跟人動手,還把自個給弄傷了!」
「嗯。」風青柏唇角輕揚,腦子裡是他的小姑娘,惱羞成怒啃破他嘴角。
風青柏的好心情只維持到走出二進院。
走到外院,便見門口一陣嘈雜。
柳老爺子柳老婆子跟柳大夫婦都在,背對著他。
而他們對面,一打扮光鮮的四十多歲婦人,滿臉堆笑,「你看你們真是,我都來了幾趟了,好歹讓我進去,聽我細細說給你們聽不是?那王大官人真是個頂頂好的……」
風墨晗人小,擠在後面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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