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逼得她太緊了?”
見他盯著自己要後文,高珵接著說道:“從她失足那裡你就該知道你逼得太緊了。父親過世,加上你的電話監聽,相當於她整個世界都塌掉了。要重建起來,得花多長時間?怎麼著也得比蓋房子長些吧?就那個狀態,你還敢帶著她去你老家?回來之後你做的什麼事?你那是軟禁!這是什麼年代,她又是什麼脾氣,由得了你這樣對待?你想想看和你的父母處在一個屋簷下,她心裡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她能堅持一個月再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還敢插手客運把她攔下來!攔下來還強……”
“我沒強迫她!”蕭文翰越聽越火大,惱怒地截斷他的話。
“你想想她的心情就知道是不是強迫了!”高珵也怒了,不知為的哪樣!這讓他更怒!“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待,又不想你生氣,恐怕就你對著她那副臭脾氣,除了這個法子她也沒轍了!”
“我對著她的脾氣怎麼了?怎麼就臭了?你不說清楚了我就要你這次空手而回!”蕭文翰氣得口不擇言,連好兄弟也威脅上了。
高珵也完全被激怒了,氣得站直身軀猛拍桌子:“我今天就把話全說了,連著袁悅跟我說的一塊兒說!”
“好!說明白了我就把語音技術白讓你!”蕭文翰血氣上湧,椅子被他一推撞到玻璃牆上。
“這可是你說的。”高珵一字一句地吐出這句話,抄起桌上那杯白開水,仰脖灌了下去。
“你自己說的她不喝白開水之外的飲料是不是?”
“是。”
“你說的她不愛名牌不愛珠寶是不是?”
“是。”
“那你說她愛什麼?”
“……她愛她的事業。”
“你可為她這事業做了什麼?”
“……沒有。”
“可她一文科生為了你學的是軟體工程成了計算機專業的翻譯第一人!”
“……她也學金融了!”
“我說你個男人怎麼就這點氣量?有沒有腦子的?你是她男朋友,現在進行時的男朋友,遲早得是她老公,她兒子的爸爸,她孫子的爺爺,她萬代子孫的老祖宗!那一堆人都得跟著你姓蕭!誰記得她前男友是誰!誰管她前男友是做什麼的!初戀又怎麼了?還不是被她甩了!你還留在她身邊就說明你比那什麼初戀強,強多少自己掂量!”
“……”
“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跟女人要安全感?還要她捨身就你!你是由著性子玩兒了一場吧。活該現在著急!”
“注意用詞!”
“人一天有多少時間?24個小時!白天工作,晚上睡覺。工作是自己喜歡的,抱著睡覺的人是自己愛的,就可以拿出去炫耀了。可她父親走後她過的什麼日子?先是發現愛的男人就是頭豬,然後發現所有的現實都不允許她做喜歡的事,還被你的家人生生踐踏,就是你自己到了那個境況下你還待得住?我從來不敢碰袁悅的驕傲,那就是她活得好的保障,你卻把她的驕傲一腳腳地踩!她能準了你碰她身子你該燒香拜佛還願了。”
“我是想留住她,你沒看見她坐在寺院禪房裡泡茶的樣子……”
“你動動腦子啊!她不是還有女兒麼?真出得了家?”
“我只是怕她像剛回國那樣,完全不接受我。”
“好意思提出國回國?你們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我不好說什麼,但是當年在B大的那些我可是清楚的,你就是一混蛋!”
“注意用詞!”
“好意思提用詞?你給她說過些什麼話?肯定沒好話!她大老遠的跑到學校來找你,結果你頭一天就不給人好日子過,還要她賠著笑臉哄你。你知道袁悅那天問我什麼了?她問我到底你追林老師那些事情是不是耍樣子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