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珂愣愣點頭,臉上還浮著兩朵粉嫩的小云彩,轉過身去繼續拿起碗盛飯。
楠爺低頭睨過地上碎的凌亂的瓷塊兒,擰眉。
擔心襲珂去撿會扎傷了她的手,自個兒蹲下去撿起地上的瓷塊兒,丟在垃圾桶裡。
最後跟襲珂一塊兒出去。
跟以前一樣,非常溫馨融洽將晚餐吃完。
襲珂將碗丟給楠爺去洗,自個兒則上樓去將澡洗了,窩在被窩裡拿著前段時間剛買的孕婦雜誌看。
她以前從來不喜歡看任何雜誌的,她總覺著自個兒生活節奏快,所以平時抽不出一絲兒空來看這些東西。
現在卻不像以前了,就算是抽出上廁所的時間,也會拿出來瞅一瞅。
其實吧,她變了,她覺著自個兒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以前感覺就像在太陽光底下呈現出的塵埃,永遠沒有定向,也沒有腳踏實地的那天。
現在她就像一杯杯子底下的沉澱物一樣,那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平穩且帶有濃濃安全感。
這就是婚前婚後。
敢說一個人的改變,並不是經過時間的沖刷,而是一秒鐘的進化。
想著想著襲珂勾唇笑了,翻過一頁書,靜靜細睨著。
突地!腦海中,不知又從哪根筋兒裡蹦躂出白天發生的事兒。
她眉心一緊,捏著書頁的手緊了又緊,平坦的書頁,被她抓的褶皺百出。
真想大吼一聲!嘿!禽獸!放開那本書!
現在思前想後了一番,心裡更加確定是淳于默搞的這事兒。
現在回過頭來一想,淳于默正如黎青貝所說,手段確實有幾下子,就好比今兒這事兒。
要是換做是她,想破腦子都想不出這折壽的陰招兒!
她將書放在床頭櫃上,摸摸自個兒微微鼓起的小腹,眼裡一片柔和,迸發著濃濃母性的光輝。
這個孩子,她是保護定了!無論任何人來傷害,她都不會讓其得逞!
這時身穿白色浴袍的楠爺走了進來,見自個兒的貓兒在坐在床上,摸著肚子發呆,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事兒了。
有時候真的也很想他們要是就是一對普通的夫妻,那該多好,至少麻煩不會來的這麼迅猛,接踵而至,他的小貓兒應都應不過來。
想到這兒,他心裡也挺心疼的。
作為一名軍人的妻子總是這樣,解放軍常年在部隊,大多夜夜獨守空房。以他的權利雖然然避過了這點,但是身為部隊首領,麻煩事兒卻比平常人多得多。
楠爺打心底兒不希望這妞兒為了這些毛事兒,折騰她身子,特別是現在懷有身孕,就更不想了。
他走過去上床摟過她“貓兒,想我想的發呆了?”
這人真真兒不是一般的自戀不要臉啊!
“去去去,少在這兒沒臉沒皮的,誰想你啊,我告兒你啊,你少在這兒邀功。”襲珂低呼一聲兒。
聞言楠爺更加貼近,唇畔吸允她脖子,惹的她嬉笑一陣。
“你不想爺,但爺可惦記著你。”楠爺呼著氣兒。
襲珂嘻嘻掙扎了兩下“成了,別鬧了,楠爺,我跟你說個正事兒。”
楠爺也停止了動作“嗯。”
襲珂收起嬉笑,一本正經的說“我覺著今兒這事兒跟淳于默有關係。”
不是她敏感,她就差沒將淳于默白天說的那些話當影片錄下來給他聽了。
楠爺聽了,眼波平靜,沒有任何表現“嗯,我知道。”
這貨是真知道是還是假知道?
襲珂覺著跟他說任何事兒,都不會激起他心中太多波瀾,就算有波瀾也不會表現出來。
這就是人強悍牛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