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陳家的人,怎麼沒趕來。」
「他們經過上次一役,知道厲害,怕得不得了,這赴湯蹈火的責任,仍由我背起。」
那日一屋四個女人,因為筋疲力盡,都早早上床。
睡到清晨,天朦朦亮,我警覺而醒,聽到身邊有聲響,便順口問:
「誰?」
「是我。」
銀女。
「做什麼?」我問。
「腹中踢動得厲害,睡不著,想找你說話。」
「出去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拒絕。
「陳太太——」
豺狼永遠不會變兔,我以往不懂得這個道理。
「我知道我辜負你。」她開始。
「不必再說。」我阻止她。
她無奈,「你不會原諒我?」
我伸出手臂,「看到這裡的fèng針?何必加添這麼驚險的一幕?」我們之間真的無話可說。
她不響,沉默良久,仍然坐在我房中一角。
我問:「妹妹睡得好嗎?」
「不在意碰她一下,馬上警覺跳起來,取過藏在枕頭下的刀,指向我,喉嚨發出胡胡聲,真叫人害怕。看清楚是我,便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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