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之的事,也變成不得不為了。
&ldo;我便知道,此人絕非池中之物。&rdo;昭德喃喃道:&ldo;如此大才,豈肯屈居人下?讓出去也好,讓出去,以他們夫婦的胸懷,必也有給宗室的容身之處。如此雖王朝替了,然我宗室香火也不滅,宗廟可存。而你也可以一代代的傳下去。&rdo;
司徒景深深的看著她,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的腦子裡沒有這些。有的只有與她廝守之心。
什麼天下,什麼權位,他都不在乎。
&ldo;姑姑,別難過。&rdo;司徒景低聲道。
昭德撫過他的手,道:&ldo;但願我賭的沒有錯。&rdo;
&ldo;姑姑就這麼信他?!&rdo;司徒景道。
&ldo;不是信,是欣賞。&rdo;昭德道:&ldo;我自認也不比他差,只是,各自立場不同,他是一個新的幼苗,而我,拖著老舊,陳腐的將要腐爛的朝廷,註定是鬥不過的。他成長的太快太快了,不知不覺就慢慢的長成了青壯,成了參天大樹,再想拔根而起,何其難也。偏偏我這顆老樹,我要下手對朝廷下手,卻偏偏不忍心。如今,我只能指望他了,希望新朝建立以後,他能從這個朝廷裡擇優錄用,也能少流點血。能平靜的過去……&rdo;
但是,要做一個帝王,有些血還是要流的。昭德知道自己避免不了,她只能以這種方式,儘量保全一些人,以及保護百姓罷了。
可是她的內心依舊是痛苦的。她其實一點也不豁達,她只是逼不得已。她是有決斷,這樣的決斷說做就做了。
可是,這個她耗費了諸多心神的王朝,她又怎麼能不愛,能不痛?
取捨太難,兩全齊美太難。
&ldo;姑姑,&rdo;司徒景道:&ldo;我覺得做個普通人就挺好的,既然已經選擇放下,不如都不要去看,去想,去問了,可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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