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張口就要拒絕我的邀請。我看出了她的想法,所以沒等她開口拒絕。我就搶先一步的挑釁說:「哨牙他們早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了,而且我們只是聊聊天怕什麼?除非……你很害怕我?」
我跟張晴晴結婚已經快兩年了,基本上都是隻有她欺負我沒有我欺負她的份兒,這會聽到我說她怕我。她頓時就不能忍了,然後橫眉豎眼的說:「我怕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不怕那你就上來呀?」
「上就上!」
張晴晴氣呼呼的說著,然後就彎下腰脫掉了她的細高跟鞋,然後掀開被角,跟我肩並肩的在病床上躺了下來,我嗅到她秀髮傳來的淡淡清香,心裡得意洋洋的想:嘿嘿。晴晴自尊心強,稍微用一點激將法她就上當了。
我不知道的是,張晴晴心裡也冷哼:小樣,真以為我看不破你的激將法呀,只不過是故意裝著上當哄你開心一下而已,笨蛋。
原本呢,我傷得挺重的,挪動一下身體都混身疼痛。但是呀,張晴晴躺在我身邊之後,我鼻子上嗅到她身上那股香噴噴的味道,有點兒受不了了。我就不顧疼痛側著身子,故意的把腦袋湊到她耳邊,跟她咬耳朵說悄悄話。
張晴晴的耳朵是敏感部位,被我這樣故意吹著氣在她耳邊說話,她就有點兒混身不舒服起來。整個人像是一條美女蛇似的在床上扭來扭去,最後忍不住伸手微微推開一點兒我,嗔怪的說:「你幹嘛呀?」
我一臉無辜的說:「當然是跟你說悄悄話呀,我們如果不小聲一點兒,萬一讓他們幾個偷聽到我們說的悄悄話,那多羞人呀?」
張晴晴覺得有道理,畢竟我們情侶之間耳鬢廝磨的話兒怎麼能讓別人聽到,於是我腦袋又湊了過去。想跟她說話。但是張晴晴腦袋卻一偏,嬌哼了一聲:「別以為你不知道,你想故意在我耳邊哈氣,弄得我癢癢的。然後想……」
我就故意的問然後想什麼呀?
張晴晴說到這裡已經察覺自己失言,她白了我一眼,不接我的話,然後目光到處亂瞄。最後在病床的床頭桌子上面看到一本薄薄的雜誌,她眼睛一亮,然後就伸手取了過來。
我正想問她拿雜誌做什麼的時候,張晴晴已經動作利索的把雜誌捲成了筒狀。然後。她笑嘻嘻的將雜誌傳聲筒頂在了我耳朵上,笑道:「喂,流氓,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底忽然變得柔軟一片,望著身畔這個明媚動人,有時候兇巴巴,有時候很俏皮的女人,覺得自己真的好幸福。我就伸手接過她雜誌捲成的傳聲筒,把傳聲筒抵在她耳邊,然後柔聲的說:「晴晴,我想對你說,我愛你。」
我愛你三個字,並不是我第一次對張晴晴說,但是每一次張晴晴聽到這三個字,都會跟孩子得到糖果一般的開心。這會兒她就咯咯的笑了起來,不過她卻用傳聲筒反過來對我說:「哎呀,你說什麼,訊號不清楚我聽不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翻了個白眼,然後接過傳聲筒再說了一次:「晴晴,我愛你!」
「哎呀,訊號還是不好,聽不清楚。」
「我愛你!」
「聽不清楚……」
「你是個大傻比!」
「聽不……可惡,陳瑜我跟你拼了。」
張晴晴被我擺了一道,頓時氣得她跟踩到尾巴的小貓咪似的,直接把傳聲筒就給扔了,然後徑直的騎在了我身上要收拾我。我特麼疼得直咧嘴,剛剛想張口說女俠要命,但是這時候病房的門卻咔嚓的一聲被人開啟了。
簫媚跟李夢婷雙雙的出現在門口,錯愕的望著我跟張晴晴……
病房裡只剩下我跟張晴晴兩個人,我的心忽然就虛了起來。因為我當初追著張晴晴來到這裡的時候,曾經答應過張晴晴我不會再受傷不會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