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年剛才被伍文權、徐江等一幫人圍毆,被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這會兒才喘過氣來。他睜大眼睛瞪著徐捷,甕聲甕氣的反過來質問:「臭婊子,我不就不小心碰到了你一下,在這麼擁擠的舞池這種事在做難免,你他媽的是碰瓷的是不是?」
徐捷又急又氣,脫口而出爭辯:「你用手捏了我的屁股,這哪裡是不小心,分明是故意的。」
黃天年聞言惱羞成怒,正要發作,身邊的長毛見狀,已經搶先一步攔住他,恭維的說:「黃先生,這事情不用你勞心。我會幫你處理好這幾個人的。」
黃天年撇了長毛一眼,點點頭說:「行,我今晚在你的酒吧莫名其妙的被這夥人打了,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代,那你這場子也等著關門整頓吧!」
長毛聞言臉色頓時就變了。因為上次黑豹他們得罪了黃天年,導致金殿夜總會被黃天年勒令無限期停業整頓。長毛這會兒有點忐忑,今晚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魅色估計就要步金殿的後塵。
他自然而然的把怒火轉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也就是伍文權和徐捷一幫人身上來,他上下看了一眼伍文權幾個人,冷冷的說:「剛才打了黃先生的,自己站出來。」
剛才打黃天年的是伍文權和徐江還有另外一個叫劉鵬飛的男子,但是這會兒幾個人臉色都很難看,遲遲的不敢站出來。最後還是伍文權咬著牙上前一步,小聲的對著長毛說了一句:「長毛哥,我是阿權,跟你喝過酒的,這事情有點兒誤會,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行,別說長毛哥不給你機會。這樣吧,你們剛才打了黃先生的幾個,全部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然後跪下好好跟黃先生道個歉,這事情就這麼算了,怎麼樣?」
伍文權等人聞言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們畢竟的年輕人,雖然害怕長毛這幫地痞混混,但是要他們自扇耳光,還要當眾下跪道歉,這麼屈辱的事情他們是死活不願意乾的。
長毛見伍文權幾個人不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願意跪是吧,兄弟們過去幫他們一把,讓他們幾個好好給黃先生道個歉。」
長毛身後圍攏著七八個保安,還有二十來個看場子的地痞混混,隨著他一聲吩咐,就有幾個穿著黑色背心,胳膊紋龍刺虎的混混獰笑著走向徐捷一幫人,明顯準備強行「幫」他們幾個下跪。
徐捷畢竟是女生。見到這種場面忍不住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徐江和劉鵬飛也是臉色煞白,轉頭望著伍文權,嘴唇發抖的問:「權哥,你不是說跟長毛哥很熟的嗎,想辦法求個情啊!」
「呵呵,你們權哥以為跟人家長毛關係不錯,殊不知在人家眼裡,你們權哥屁都不是。」
我發現舞池這邊徐捷他們跟長毛起了衝突,就立即帶著唐安寧、謝天來走了過來。當然後面還跟著謝天來的二十多個手下。也就是我們東星的外圍兄弟。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穿著風衣,腰間鼓鼓的,衣服上隱隱約約顯示出是刀柄的輪廓。在剛才那段時間,我們買通的魅色酒吧服務生已經悄然的把武器送到了兄弟們的手上了。
長毛見到我跟謝天來出現,立即起了警惕之心。然後他再往我們身後一掃,就立即發現了區別於其它顧客裝束的二十多個東星兄弟,他眼睛陡然睜大,驚怒交加的說:「陳瑜、謝天來,你們是來搞事的?」
我撇了他一眼。冷笑的說:「我的朋友在這裡被你們欺負了,當然要站出來替我們朋友出頭了……徐捷,剛才怎麼回事?」
因為我在二中崛起的,徐捷是親眼見證我崛起的那幫人,所以她對我也跟哨牙他們一樣,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和信任。她見到我出現的剎那,臉上的緊張和害怕就立即不見了,旋即一臉委屈的跑到我跟唐安寧身邊,指著黃天年說:「他在舞池裡非禮我,我哥哥跟伍文權、劉鵬飛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