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的穿著風衣,腰間鼓鼓的,衣服上隱隱約約顯示出是刀柄的輪廓。在剛才那段時間,我們買通的魅色酒吧服務生已經悄然的把武器送到了兄弟們的手上了。
長毛見到我跟謝天來出現,立即起了警惕之心。然後他再往我們身後一掃,就立即發現了區別於其它顧客裝束的二十多個東星兄弟,他眼睛陡然睜大,驚怒交加的說:「陳瑜、謝天來,你們是來搞事的?」
我撇了他一眼。冷笑的說:「我的朋友在這裡被你們欺負了,當然要站出來替我們朋友出頭了……徐捷,剛才怎麼回事?」
因為我在二中崛起的,徐捷是親眼見證我崛起的那幫人,所以她對我也跟哨牙他們一樣,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和信任。她見到我出現的剎那,臉上的緊張和害怕就立即不見了,旋即一臉委屈的跑到我跟唐安寧身邊,指著黃天年說:「他在舞池裡非禮我,我哥哥跟伍文權、劉鵬飛就忍不住動手打了他。但是長毛要我們下跪道歉。」
黃天年本來擺著架子好整以暇的站在一邊,因為他知道這事情長毛肯定會幫他處理的妥妥噹噹,但是這會兒他見到我出現,頓時嚇得臉都變綠了,整個人身子也有點發抖,邁開步子就迎上來,一張肥胖的大臉堆滿了笑容,聲音也帶著點恭維的味道對我說:「陳瑜,你怎麼在這裡?」
我就裝著剛剛認出黃天年的樣子,作驚呼狀說:「啊,原來是黃伯父!」
我當初跟黃天年、黃軒父子有過過節,但是黃天年發現我有章愛蓉作為後臺之後,他就非常懼怕我了,根本不敢跟我耍橫。因為黃軒跟我合作拿下了金殿夜總會,黃軒現在也是金殿的小股東之一。所以我跟黃天年表面上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黃天年已經是老油條了,最善於觀風察色,他一看我就是過來替徐捷出頭的,所以他根本沒等我說什麼,就立即表示說這事情有點誤會,他在跳舞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徐捷一下,現在他給徐捷道個歉,希望徐捷能夠諒解。
這話一出,長毛等人臉色頓時變了,長毛失聲的說:「黃先生。分明是這群學生打你……」
黃天年這會兒就想著低調點快速結束這件事,但是沒想到長毛居然把他剛才最丟人的事情重提出來,頓時有點惱怒的瞪了長毛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黃天年說完,又強忍著尷尬轉頭對徐捷說:「徐小姐,這事情是我有點不對,我已經跟你道歉了,這事情就當作是粉筆字一樣抹去好嗎?」
剛才黃天年和長毛還口口聲聲要徐捷、伍文權一幫人下跪道歉,忽然畫風一變,對方反倒率先道歉了,讓徐捷有點兒手腳無措不知道如何應對。最後還我上前一步,笑著對黃天年說:「黃伯父言重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情說開了就好了。」
「呵呵,那就好,沒事我先回去了。」
黃天年用有點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心裡沒好氣的罵道:小王八蛋你就給老子使勁的裝,老子道歉了才說是自己人,如果我不道歉估計你小王八蛋肯定沒這麼好說話。
黃天年說走就走,一點都沒有停留,現場除了周圍一兩百個圍觀的客人之外。就剩下我跟長毛兩幫人在涇渭分明的對峙著。
長毛看看我身後的兄弟不少,明顯挺忌憚的,他色厲內荏的對我說:「陳瑜,謝天來,我們的場子不歡迎你們來玩。請你們立即滾出我們的場子。」
我半眯著眼睛笑了笑,然後走到了伍文權身邊,這傢伙臉上還彌留著一個巴掌印,是長毛先前甩他耳光時候留下的。我就攀著伍文權的肩膀,轉頭似笑非笑的對長毛說:「走我們自然會走,不過走之前,我們得把帳算一算,我們來這裡消費,女生被人揩油,男生被你扇耳光,長毛你給我說說這筆帳怎麼算?」
「看來你今晚是存心來鬧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