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打了個電話,屠夫很快的告訴我說張晴晴就在月亮灣酒吧。
月亮灣酒吧是我們自己的地盤,所以我放心了一點,然後就匆匆忙忙的出門,開著車去了酒吧。
今天剛好是週末,酒吧裡請來一支本地小有名氣的樂隊駐場唱歌,現場的客人還蠻多的。保安隊長馬睿冬見到我之後連忙的迎上來喊了聲:「老闆!」
我就急急的問:「有沒有看到張晴晴?」
「張小姐呀,在藍水晶卡座那邊。」
我就立即的過去,果然在藍水晶卡座裡看到失落的一個人在喝酒的張晴晴,桌面上竟然擺著好幾支開了瓶的紅葡萄酒,其中兩瓶已經是空了的,她已經喝得有點醉眼朦朧了。幸好這是自家酒吧,保安跟看場子的兄弟都是自己人,否則她在別的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保不準就要被不懷好意的色狼上來佔便宜了。
屠夫這傢伙也在不遠處的吧檯邊上,暗暗的行駛著他保鏢的職責,屠夫見我來了,終於大大的鬆了口氣。壓低聲音跟我說:「張小姐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任何食物了,今晚還酗酒,你回來得正好,你自己處理吧。」
一天一夜沒吃東西?
我黑著臉走進了卡座。張晴晴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沒有什麼表情,就跟沒看見我似的,伸手抓起一瓶紅酒又要自顧自的倒酒。
張晴晴本來就有點小胃病。有一次在學校裡她胃病發作痛苦不已,還是我背著她去醫院的呢。她已經一天一夜不吃東西還拼命的酗酒,真是不要命了嗎?我氣得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腕:「晴晴,別喝了!」
張晴晴昂起精緻的俏臉,眼眸瞪著我:「需要你管?」
說完她就要甩開我的手倒酒,但是我就是抓住她的手腕不許她再喝:「我就要管!」
張晴晴畢竟是女的,力氣怎麼也沒有我大,她沒法掙扎,就用一雙桃花眼冷冷的盯著我說:「放手!」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不再喝了。」
「行」張晴晴冷笑的望著我:「不放手是吧,這是你說的。」
我望著她冷笑的模樣,還有她潔白的貝齒。就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沒等我說話呢,這娘們就忽然低頭,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疼得我哎呀的一聲慘叫起來。
被她像小狗般咬到之後,我就本能的想繃緊手臂的肌肉,因為像我這種經常鍛鍊的人,渾身的肌肉跟筋骨都是很結實的。如果握著拳頭把手臂繃緊的話,隨便一甩就能把張晴晴甩開。不知道是我太愛張晴晴了,還是心裡對她有愧,所以硬是又把肌肉放鬆了,手臂也不敢發力,就讓她咬著,疼得我特麼的呲牙咧嘴,這娘們咬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心慈手軟。
張晴晴一口在我手臂上咬出一個清晰的牙齒印,甚至都流血了,她才鬆開口,依舊瞪著我說:「放手!」
我忍著痛說:「你答應我不喝酒了,我就放。」
張晴晴估計這兩天心裡委屈,現在又多喝了兩杯。所以脾氣特別的大,瞪著我威脅說:「陳瑜,你不放手,別怪我再咬你!」
「咬就咬。反正我就不許你喝。」
我的話剛剛說完,張晴晴就毫不猶豫的低頭一口又咬在了我的手臂上。不過不知道是我執著的關心起了點效果,還是她剛才那一口咬得我的手適應了疼痛,反正她又一次咬下來的時候,似乎輕了很多,至少我沒有疼得跟剛才那樣呲牙咧嘴。
記得岳母教過我對付張晴晴的辦法,不開心就逗她,不高興就哄她。張晴晴是個脾氣比較硬比較倔強的女人,如果我也跟她硬著乾的話,最後肯定是矛盾越鬧越大,所以她越是發脾氣我就越是要溫柔的順著她:「晴晴,你有胃病不能酗酒,咬夠了的話,我們回家吧,我給你下廚做你喜歡吃的菜。」
張晴晴聞言身子微微的顫了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