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菜式雖然有點補。但是平常人也是能吃的。人家服務員臉色都很正常,所以我跟張晴晴就在服務員的推薦之下,點了一個他們這裡的招牌龜鹿大補湯,然後又隨便點了清炒鹿肉,紅燒海參還有韭菜炒雞蛋等幾樣菜。反正這裡的菜都有著同樣的特色,那就是壯陽。
我心裡不由的想,吃了這頓飯菜我這熱血方剛的小夥子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呀。轉念一想怕什麼,老婆張晴晴不是在這裡嗎,如果我吃這頓飯出事了的話,那就直接找她救我好了。這頓飯她跟我一起吃的,她要對我負責。
這飯店客人挺多,但是上菜速度倒是挺快的。估計跟這裡收費昂貴而且客人基本都是老闆居多有關係吧,所以廚房也不敢讓客人久等,都是以為最快的速度上菜。
我們店的大補湯跟幾樣菜餚都陸續的上來了,我就陪著張晴晴吃晚飯。而且呀。我看到龜鹿大補湯原來是用烏龜跟鹿骨頭還有土雞一起燉成的,那烏龜的頭也在湯裡呢,煮熟之後長長的一根,於是我就使壞的用筷子將它夾起來放進張晴晴碗裡:「晴晴,嘗嘗。」
張晴晴開始還有點看不出是什麼,等她忽然發現是烏龜的頭時候,她頓時就漲紅了臉,忙不迭的夾出來。然後羞惱的罵我說:「陳瑜,你故意的是不是?」
「怎麼可能。」
我們兩個一邊互相開玩笑一邊吵鬧著吃飯,然後這時候,外面大廳忽然來了七八個男子。我見到走在最前面的兩個人時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情不自禁小聲的嘀咕:「是他們。」
張晴晴忍不住順著我的目光望向卡座外面的大廳:「是誰?」
「我的仇人!」
那幫人為首的是義門的公子李文賦和義門天河區的話事人朱永雄,後面跟著六個人。其中兩個是穿著西裝革履的保鏢,另外四個都是膚色黝黑,面板粗糙的中年男子。這幾個傢伙貌不驚人,咋一看甚至有點像是幾個從鄉下來的壯實農民工,但是我從他們挺直的腰板,眼睛裡偶爾迸發出的銳利光芒,還有走進來時候眼睛習慣性的打量一下週圍環境的行為,已經走路的步姿,隱隱能瞧出來這幾個傢伙有點兒軍人的風格。我懷疑這幾個傢伙就算不是當兵的,那肯定也是僱傭兵。
僱傭兵在我們這邊還是有的,主要是保護一些在邊境進出的毒販,只是這碗飯不好吃而已。
上次朱永雄帶人來偷襲天尚街,張晴晴親眼見到過這個人帶著一幫人跟我們東星火拼的,所以她見到朱永雄的時候就慌了,連忙的問我怎麼辦?
我挪動椅子。靠近一點兒張晴晴,叮囑她說:「沒事,這飯店裡客人挺多,我們低下頭偎依在一起吃飯。你掩護我一下。他們看不見我的臉就沒事。」
我本以為我跟張晴晴躲在卡座裡吃飯應該是很安全的,但是沒想到是大廳這會兒沒有空桌,反倒是我們隔壁的卡座客人已經吃飽買單,然後飯店經理就連忙的把李文賦跟朱永雄一幫人帶領過來。安排李文賦他們在我們隔壁的卡座吃飯。
卡座雖然有圍欄隔著,但是圍欄只有一點五米高,我們雙方都坐著的話是看不到隔壁卡座情況的。但是李文賦他們一幫人站著走過來的時候,居高臨下是能看到我跟張晴晴的。
我跟張晴晴見到他們幾個從走道外面走過來,都有點兒慌,張晴晴低著頭湊過來小聲的說:「陳瑜,這樣子他們可能會看到我們的臉的,怎麼辦呀?」
我聽到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然後又看看張晴晴那近在咫尺的精緻俏臉,因為我們的腦袋湊在一起,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噴在我臉上,有點兒癢癢的。我急中生智,直接就伸手摟住了張晴晴,然後跟她面對面的親吻在了一起。
張晴晴有點兒羞惱想推開我,我小聲的說了一句:「別動,我們這樣子他們才看不到我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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