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著獻什麼舞?多謝王司徒獻美,董某心領了。改日必有回報!”
董卓說著話挪動肥軀,懷抱貂蟬。大步的向堂外走去。
就在被抱出大堂的一瞬間,貂蟬的眼角泛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晶瑩。
今日之後,自己便是殘花敗柳之身,郎才女貌,天賜良緣都將離自己遠去!少女的綺夢再也回不來了,歷史賦予自己的這份責任實在是太重,太重!但卻也只能咬牙認命!
“太師慢走,慢走啊!”王允急忙從後面追上,“小女你直管帶走。萬年公主就放了吧?
“哈哈……”
董卓一邊抱著貂蟬大步流星的向外走,一邊仰天大笑,“韓信將兵,多多益善!我董卓豈能連兩個女人都御不了?一夜雙/飛,最是風流快活了!”
貂蟬在董卓懷裡目視王允,悄悄用眼神示意王允不必擔憂,有自己在,一定會設法保全公主。
眼看著董卓抱著貂蟬出了門,數百鐵甲衛士也跟隨而去。王允這才咬牙切齒的暗罵一聲:“董肥豬,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老子養了多年的女人還沒能碰一個手指頭,竟然被你這肥豬拱了,等你死的那一天。我王允非得烹湯煮羹喝上三大碗!”
罵歸罵,咬牙切齒歸咬牙切齒,王允還是老老實實的陪著笑容送到了門外。望著董卓遠去的馬車,揮手道:“太師慢走。慢走啊!”
只是董卓的馬車隆隆作響,在五百鐵甲衛士的簇擁之下。早就去得遠了。只剩下街巷旮旯角落裡看熱鬧的百姓竊竊私語之聲。
王允正要轉身回府,忽聽得馬蹄聲響,舉目望去,來的正是呂布。
只見他頭戴大紅朱雀翎,身披大紅披風,胯下赤碳般火紅的赤兔馬,手提寒光閃爍,長達兩丈三的方天畫戟,引領了十名親兵,疾馳而來。
呂布來到王允跟前翻身下馬,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王允瘦小的身體拎到了空中,怒問道:“老匹夫,因何先將貂蟬許配於布,卻轉眼又獻給了太師?”
“奉先息怒,息怒啊,且跟老夫到府中一敘,容我向你道來!”王允使勁抓著呂布的大手,被勒的臉紅脖子粗的解釋道。
“哼,我看你還有何話可說!”
呂布將方天畫戟與赤兔馬交給身後的親兵,一手搭在王允的肩膀上,一起向司徒府裡走去。大街上人多眼雜,還是需要提防董卓耳目的。
王允一邊走一邊問道:“今日因何沒見奉先跟著太師上朝?”
“唉!”
呂布仰天嘆息,“前夜在太師家中飲酒,臨走之時與太師的小妾閒聊了片刻,竟被太師當眾辱罵,甚至以耳光相向,讓布有何面目立於朝堂之上?昨日在家裡喝了一整天悶酒,適才聽說太師到了你的府上,唯恐貂蟬有失,匆忙前來檢視,誰料想果真被你獻給了太師!布與司徒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如此戲弄?”
“奉先勿要錯怪了老夫,跟我到大堂中一坐,容老夫向你解釋!”
聽聞呂布與董卓已經產生了裂痕,王允心中大喜,牽著呂布的胳膊進了府邸,穿過迴廊,直奔大堂敘話去了。
春風吹來,司徒府旁邊的柳樹枯枝颯颯作響。
火紅的赤兔馬就栓在了樹上,十名親兵扛著呂布的方天畫戟,站在樹下等候呂布。
一身西涼兵甲冑的薛仁貴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柳樹下,朝著看護馬匹計程車兵拱手道:“奉溫候之命,特來取馬與戟!”
十名親兵頓時被弄得有些迷糊,大眼瞪小眼的彼此對視,最後才如夢初醒的看向薛仁貴:“你是何人?溫候讓你取馬,有何憑據?”
“這便是憑據!”
薛仁貴腰刀出鞘,一道寒光閃過,瞬間就砍落兩顆首級。兩丈三的方天畫戟失去了力量頓時向地面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