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嘉銘臉色陰晴不定,色厲內荏的道:“開個小玩笑,你不要當真,我從來都是文明人,只是請蘇小姐過來捧場,沒有別的意思。”
曹飛宇插話:“蘇朵朵是我老同學,還是趙鋒的前女友,你要想找她麻煩,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褚嘉銘喝了一口洋酒,皮笑肉不笑的道:“原來如此,蘇小姐是趙公子前女友,你有這一層關係,怎麼不早說,這樣多不好。”
鄭浩然戲謔道:“前女友也是女友,銘仔敬蘇小姐一杯,這一篇翻過去了,大家都是朋友,低頭不見抬頭見。”
褚嘉銘拿起洋酒瓶,倒了三杯洋酒,端起高腳杯,嬉皮笑臉的道:“今晚是我不對,我向蘇小姐道歉,保證不再打擾蘇小姐,再向趙公子賠禮。”
趙鋒和蘇朵朵對視一眼,舉杯跟褚嘉銘碰杯,結束這一場風波。
“希望褚三少言而有信,蘇小姐簽約爆熊遊戲,我以後罩著她,你再找她麻煩,我就不客氣了,你耗子尾汁。”
趙鋒隱隱威脅,仰頭一口喝光杯中酒,他可不信褚老三的鬼話,紈絝敗家子毫無信譽可言,保證跟放屁一樣,轉頭就會忘記,不會輕易放棄獵物。
鄭浩然打起圓場,笑呵呵的道:“我給褚三少擔保,不會找蘇小姐麻煩,你就放心吧。”
事情告一段落,趙鋒攬著蘇朵朵,起身告辭離去,一行人走出包廂。
“法磕!”褚嘉銘勃然大怒,抓起大號水晶菸灰缸,砸破了巨型音響,搖滾樂停止播放,響起一串刺耳的蜂鳴聲。
褚嘉銘抄起椅子,瘋狂砸向音響,直到音響破碎,不響了為止。
眼看褚嘉銘發瘋,靚妹瞬間化為鳥獸散,連狐朋狗友都散了,唯有鄭浩然沒有離開,由於趙鋒的破壞,私人趴體沒有正式開始,就提前宣佈結束。
紅毛甦醒過來,大口吐血爬進包廂,下巴碎了說不出話,樣子很是悲催。
包廂裡鴉雀無聲,陷入一片死寂。
褚嘉銘掄圓椅子,一下砸暈了紅毛,椅子散架碎了一地,氣急敗壞的吼道:“打狗還要看主人,趙鋒這個王八蛋,當我褚三少是泥捏的,打了我的保鏢,搶了我的女人,一點面子都不給。”
鄭浩然獨自飲酒,沉聲道:“你隱忍這麼久,為了謀奪家主之位,故意裝成敗家子,向兩個哥哥示弱。因為女人暴露實力,招惹趙鋒這個強敵,滿盤皆輸,實屬不智。”
褚嘉銘保持清醒,跌坐在沙發上,記恨趙鋒不給面子,他身邊不缺女人,看中的只是明星光環,沒拿蘇朵朵當回事,純粹為了虛榮心而已。
“我認識趙鋒的時候,他只是土鱉暴發戶,兜裡揣兩鋼蹦,在我面前就是孫賊,大氣都不敢喘,我抬腳就能踩死他。現在抖起來了,讓我賠禮道歉,敢當面威脅我,欺人太甚。”
聽著老友發牢騷,鄭浩然感慨萬千的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趙鋒今非昔比,羽翼豐滿成為網際網路巨頭,有幾百億身價,還是雙料豪門女婿,龍四海只要不死,你就惹不起他。你就當他在唱歌,等你坐上家主之位,再找趙鋒算賬,新賬舊賬一起算。”
褚嘉銘沒了脾氣,洩氣皮球一樣癱軟在沙發上,鬱悶的道:“家主之位不好坐,上面有兩個哥哥,等他倆分出勝負再說。”
鄭浩然陰陰一笑,壓低聲音:“他倆要是同歸於盡,你就是唯一繼承人,想不當家主都不行,褚家只有一個聲音,遺產都是你的。”
褚嘉銘眼珠亂轉,乾笑道:“別開玩笑,兩個哥哥都很精明,怎麼可能同歸於盡,便宜我這個老三。”
鄭浩然笑而不語,提醒一句就夠了,他不想參與褚家內鬥,有些話不能說透,想要坐上家主之位,上面兩個哥哥不死,褚老三沒有機會的。
褚嘉銘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