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有任何奴隸敢表示反對。
“現在,我宣佈,凡是能提供出沙狗去向的奴隸,我可以劈開他的奴隸項圈。”站在臺上的叔向天大聲地向著臺下的奴隸們叫嚷。奴隸們面面相覷,他們當然不知道為什麼沙城傭兵會丟下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我從人群中站了起來:“我知道。”幾百雙眼睛同時齊刷刷地看到了我的臉上。兩個傭兵立即將我架到臺上,叔向天看到我,臉色立即就變了:“是你?你沒死?”
我點了點頭,道:“我沒死,是不是真的可以讓我自由?”叔向天懷疑地瞪著我:“不可能,你怎麼會沒有死?”
旁邊一個男人冷冷地問:“叔向天,你認識他?”叔向天看著男人道:“隊長,這個奴隸昨天晚上被我踢了一腳,怎麼可能還活著?”那個隊長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你怎麼會在叔向天的腳下活了下來?”
我平靜地說:“沙城的道士發現了我,他們不願意他們的財產受到損失。”隊長點了點頭,又問:“你說你知道沙城的傭兵到哪裡去了?”我回答道:“是的,在道士為我治傷時我聽到的。”
“那他們到哪裡去了?”隊長情急地問。我從容問:“我說了後能夠還我自由嗎?”隊長一口答應,我卻冷冷地看向叔向天。叔向天的大臉立即紅了,他狠狠地瞪著我,大聲說:“小子,我昨天不是存心要騙你,那是因為我以為有一場大仗要打,要儲存自己的內力!”
隊長明白了,他道:“奴隸,我以我陳劍的三十六級職業傭兵道士的名譽向你保證,只要你說出沙城傭兵的去向,我馬上讓你恢復自由。”
我平靜地說:“昨天在沙城道士給我治傷時,沙城的信使來到了營帳中,命令附近三百里內所有的沙城傭兵全部到毒蛇山谷口集合,不管手上有什麼事情,都立即全部放下,所有人全去集合。”
陳劍皺起了眉頭,又問我:“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嗎?”我胸有成竹地道:“我聽見信使說,沙城的副城主雪如影在從比奇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攻城聯盟的埋伏,受了很重的傷,而且現在攻城聯盟的人還在追殺她。所以沙城城主才急命附近所有的傭兵丟下一切事趕去支援。”
“雪如影果然在比奇,看來我們的情報是真的!”陳劍大為興奮,衝叔向天道:“不知道她被哪方盟友攔截了,看樣子情況真的很緊急,沙城連這五百個奴隸都不要了,趕去接應雪如影。”
叔向天道:“那我們趕快去毒蛇山谷呀,雪如影的那根‘無極棍’可是值三千五百萬枚金幣,不管是哪夥盟友拿到了,趕到的兄弟們也可以分個萬兒八千的紅啊……”
陳劍點點頭說:“我們應該趕去,沙城既然在集合人,那表示我們攻城聯盟也在那裡集合人手……這樣吧,分一半人來押送這批奴隸到土城,剩下的全部跟我到毒蛇山谷去。”
“我可不想留下來。”叔向天叫。陳劍皺起眉頭,說:“護送奴隸也要有人啊……這批奴隸送到土城至少也可以賣到兩百萬金幣,這可是行會的一筆巨大的收入啊。”
看著叔向天不情願的臉,陳劍低聲說:“這筆奴隸款我們可以扣下一半來,你先取個十萬用著。”叔向天立即喜笑顏開,呵呵笑:“交上一半已經很對起上面了,這批奴隸純粹是我們撿來的嘛。”
“那好,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我帶一百個人去毒蛇山谷,你帶一百個人押送奴隸到土城賣錢。”陳劍說完就想走。我攔住他,冷冷地說:“三十六級職業傭兵道士的名譽!”
陳劍一怔,臉上紅了起來,轉頭對著叔向天說:“來給他劈開。”叔向天罵罵咧咧地取下背上的雙刃巨斧,陰笑道:“小子,不要嚇得尿了褲子啊!”高舉巨斧,大喝一聲,向我當頭砍下。
說不怕是騙人的,但至少我表面上裝得不動聲色,打死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