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與北辰軍隊對抗,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所以必須讓復日神國與自己同心同力
面對折返回來的陳景仲,神主略微一愣,疑惑道:“教主可是有何疑慮?”
“我覺得現在復日神國就出兵吧,剛剛據可靠訊息知道,北辰已經開始動手了,現在辰鼎座下的兩大堂,雷堂、地堂已經向著北方推進,我的聖教會已經遭到波及,北辰這次佔有了主動權,如果我們再不出擊,待到實力耗損殆盡,那我們就真的成為了案板上的魚肉了”陳景仲聲色嚴肅,絲毫聽不出其開玩笑的語氣,場上的氣氛凝重了起來
三大門主看著神主,面對這等大事他們不敢發言,畢竟蜷縮在東北雪域已久,對外面情形也少了一絲的瞭解判斷,只能在神主提出大的方針時,他們對話題進行一些的闡述辯理
神主輕微點了點頭,笑道:“可以,但之後你我雖然結盟,行動上雙方各自指揮各自的手下,不能逾越這點,我希望教主能夠理解,若是需要合力相行走,我希望教主能夠和我說明白後再做決定”
“可以”陳景仲斬釘截鐵的說道,復日神國與聖教會雙方之間都在試探,經歷許久的聯盟終於要告一段落了,陳景仲沒了後路,沒有強大兵力的依靠,復日神國強行復出中原的野心,面對神國方位的暴露,雙方最終選擇了妥協,隨著一紙文書上兩個手印的刻下,復日神國與聖教會合二為一,強壓北辰境土
“報~”帝都宮廷之內,已經吵嚷了起來,一夜之間,北方數城淪陷,戰火頓然而起
辰鼎皺著眉頭坐在帝王之椅上,看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戰報,眉頭像擰巴的繩索,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各地的防禦力量居然如此薄弱,一夜之間居然沒有一個城池能夠固守,紛紛向著南方撤退,一瞬間分割南北大陸的楚運河,倒成了天然的一道屏障,難道北辰真的這麼不堪一擊嗎?
辰鼎將奏章扔給了兵部,憋著雷霆怒火,臉頰泛紅道:“這就是你們兵部乾的事?我要的兵力呢?怎麼沒有一絲的戰鬥力,連一點的抵抗都沒有”
兵部尚書急忙將地上的奏摺撿起,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不敢與辰鼎相撞一言
辰鼎看向戶部尚書,戶部尚書是剛剛上任的一位官員,辰鼎皺眉道:“你到底有沒有能力?戶部趕快調配糧草啊,你以為打仗是玩了?前方戰士拼死奮戰你們龜縮在後面補給不給補上,要你們有何用?”
面對著正在氣頭上的辰鼎,場上所有官員都不敢吱聲,都不願去惹辰鼎這顆雷
神卜向前一步淡淡的說道:“南帝其實不必如此懊惱,或許前方戰士也有讓他們模稜兩可的敵人,畢竟這次反叛的不是其他勢力,是聖教會,南帝你也知道聖教會的根本所在,他們無非就是一群平頭百姓的混合,論起戰鬥力來,北辰弟子絕對不會服軟,怕就拍在他們以百姓為盾牌,打著一手親情牌,前方戰士沒有您的命令也不敢貿然和百姓發生衝突”
聽完神卜的話語,辰鼎頭腦略微清醒了片刻,的確這次的敵人太過於特殊,自己之前也想到過這種情況的發生,若真的是這樣,北辰的確有些被動,辰鼎抿了抿嘴道:“若真的是這樣,神卜大人你認為如何?”
“武力鎮壓”神卜直接了斷的說道
“什麼?武力鎮壓,神卜打疼你不會是瘋了吧,這樣做,你想過南帝的後果嗎?不但會損失了大量的民心,而且流血犧牲也再說難免,無異於是北辰的一場內耗”一位官員跳出來說道
神卜略微沉吟片刻,轉頭看向剛剛那個官員問道:“難道還要更好的辦法嗎?一旦放任這些暴民繼續猖狂下去,北辰所佔的優勢會逐漸消退,一些還未加入聖教會的百姓,可能由此加入聖教會,要知道聖教會能夠成長到今天,全憑著他們獨有的一套理論,而這些理論所傳到的意念讓這些百姓矢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