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讓箐裳研磨。
“殿下,是準備作畫嗎?”
殿下不喜寫大字,一般主動讓人研磨,多數是要作畫了。
“不,本宮要寫賑災的法子。”
怎麼安置災民,怎麼發放賑災之物,她都一一寫下,到時候給南宮御用。
至於廖閆嘛,全程盯著他,讓他跟她一樣,當個隨行小廢物。
箐裳看著南卿寫下的法子,面露震驚,震驚到無法言語,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殿下是怎麼會這些的,殿下到底怎麼想出來的這些法子啊。
寫好後,南卿讓箐裳親自去送給南宮御。
然後又讓人去把廖閆請過來。
廖閆上了馬車,立刻把帶著雪的外袍脫了,放置在馬車門口掛著,免帶的寒氣冷到了車裡的嬌嬌兒。
“公主殿下叫咱家來所謂何事?”廖閆面上帶笑,那雙充滿了犯上神色的眼睛盯著她看。
他還故意露出了虎口出的疤痕,她那時候咬的深,即使傷好了,也必然會留下疤痕。
南卿橫了他一眼:“裝都不打算裝了,你這個……”
“咱家這個什麼?殿下想罵什麼?”
“哼,閹人,你也做不了如何。”她仰著下巴說。
廖閆走近,突然壓下身子,南卿嚇的身體僵住了。
“殿下,閹人沒有那東西,但是隻要有長物在手就可以,殿下看看咱家的手如何?長嗎?”
御花園那時,如果沒有話語上捅破,但是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她的心思他倒是需要試探試探。
小公主不知道是被嚇到還是被羞的,臉色很難看,伸手推開他:“噁心。”
推了好幾下都推不開廖閆,但是廖閆似乎也沒有壓下來的意思,就是身體蓋著她捱得近。
“殿下,男女之事本來就噁心,不然怎麼會說是淫亂呢,但是往往這種事情越是叫人沉淪愉悅,無法自拔。”
“本宮不聽你這些汙言穢語,出去。”
“嬤嬤教了您嗎?沒教,咱家來教。”
“滾!”
南卿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廖閆直接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倒在了她腳邊,還對著她笑。
廖閆這張臉長的好看,唯一缺點就是很少笑容,特別是這樣真心實意的笑開的模樣,一身錦衣,唇紅齒白,真像個公子哥。
南卿看愣了一瞬。
廖閆問:“咱家這臉殿下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