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跟父皇和母妃一樣。”南卿趕緊岔開話題:“沿路發現城中挺安靜,看來一切井然有序,恭喜太子哥哥,只需等到冬季結束,我們便能回皇城了。”
說到這個,南宮御就要誇她給的賑災之法了。
“你寫的那些法子起了大作用,回宮之後,我一定要告訴父皇,讓父皇對你論功加賞。”
“身為父皇的女兒,能為父皇解憂是應該的。”
這屋裡沒有燒炭,是真的冷,還好南卿來的時候穿的厚。
南宮御:“六妹妹,災情已經平穩下來了,如你所說,只要等到開春就行了,北方苦寒,要不你還是回皇城吧,不必在這裡再熬兩月,要是受了病了,我也不好向貴妃娘娘交代。”
“我在營地餓不著凍不著,太子哥哥不要掛心,也不要勸我回去,我們要一同回去。”南卿拒絕了。
南宮御知道她的性子,她如果拒絕,再勸一百句也是沒用的,他也就沒說了。
“廖閆這段時間甚是安靜,他身旁的陳安到是幫了我不少忙。”
南宮御突然說起這些事,顯然是有意與她聊一聊,他並沒有把她當一個普通的深宮女子。
南卿樂意與南宮御聊起這些,因為以後少不了也有這些話題的。
南卿:“廖閆此人有野心,但是沒有參天的野心。”
南宮御立刻深意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
“他不想當皇帝,他不會造反。”
南宮御愣了一會兒,他只是試探性的想和六妹妹說一說淺顯的事情,沒想到六妹的心思,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南宮御:“他就算不想造反,但他已經威脅到了天家,看看這世道,必須除了他。”
“嗯,廖閆是要除,卿兒願意協助太子哥哥。”
南宮御詫異了一下,之後笑著說:“不必,你只要健康長樂便好,這些事情不應該讓你憂心,絕對不能讓你深陷險境。”
“我是父皇的女兒,亦是你的妹妹,這事我應該憂心。”
她神色很認真,顯然是真的想那麼做。
南宮御有點疑惑:“你與廖閆不是走得很親近嗎?”
他以前三番兩次勸她不要與廖閆走太近過。
“喜歡與他走得親近,和他的確該除,這是兩回事,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