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軟化,完全看不到裂痕,那血紅石棺正豎立在一塊完好的血紅之地上,此刻彷彿成了進入森羅地獄的路碑一般。嘶吼聲、血腥味、狂煞氣在那裡混合縈繞著,以著一股懾人心魂的氣勢自那裡漣漪而開。
“哄”
一道奇怪的聲音響起,使得這一切迴歸於平靜,一瞬間,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就像這裡從未發生過什麼一樣,靜的讓人心悸。除了那血紅石棺和附近血紅土壤顯示著剛才這裡的不平靜。
聲音再度響起,不過此時是像是什麼東西在摩擦發出吱吱聲。而那石棺蓋伴隨著聲音居然開始緩慢下滑,赫然那聲音就是石棺下滑開啟之聲。靈羽將本來橫臥胸前的黑鐵槍開始緩慢的握緊轉動,將槍頭向前上挑,身體也開始完全繃緊,雙腿一前一後彎曲,做出隨時出手的姿勢。
吱吱聲緩慢的延續著,在靈羽做好完全的戰鬥姿勢後也突然停止了下來,不過緊接著的聲音絕對是靈羽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剛才的那道道霸道之聲,有些輕蔑道:“呵呵,出槍的姿勢倒是做的有模有樣的,不過待會可不要只是中看不中用哦!”
聽到那聲音,靈羽還是嘗試抱著一絲僥倖道:“前輩,晚輩剛才所說句句屬實,望前輩能寬宏大量,放過晚輩,指條明。”
路字還未說出來,那聲音便不耐煩道:“什麼狗屁廢話,告訴你,老子平生最恨那些沒什麼本事卻死撐的人,什麼和你同伴一起,呸!小子你沒本事來取並保護好東西,說什麼都是扯淡,搞不好還會拖累同伴一起送死。在老子看來無知的勇氣就是該死。”
隨著話音的冷冽之氣更甚,靈羽甚至可以感覺那血紅石棺中似是有著來自遠古蠻荒的兇獸即將破棺而出,此刻就連那冷冽的質問聲聽起來都像那蠻荒兇獸在嗜血的舔食著鋒利的獠牙。
“廢話少說啦,小子,接下來,你只要有本事躲得過本將的冥土煞體,本將就放了你離去,不然你就給我這煞血巖棺再添上點新鮮血液吧。哈哈、、、、”說完便縱聲大笑出來。
此刻雖然被那血紅石棺所釋放的血煞之氣給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且也為此處給自己帶來的壓迫所深深震撼,但不知為何靈羽在聽到那狂傲的嘲笑聲之時覺得有股莫名的怒氣上湧。
頓時有些不爽道:“哼!前輩,晚輩敬你,出於的是一種禮數和自己的打擾在先。只是此刻你的思想或許正確,但不是我靈羽所喜好之法,至於今天到底有沒有資格來奪取這玉片,既然前輩想考校一番,那晚輩就恭候賜教啦!”
此刻連靈羽也不用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敢於辯駁那等神秘人物的話來。或許自己的內心深處的那種孤傲依舊是不容許任何人來蔑視的。不過既然說出了這番話,那不露兩手可不行啦。
當下挽了一個槍花,準備一上來就動殺手鐧,自己目前唯一掌握的靈品中級戰技——太嶽定荒槍法。不過在聽到靈羽的話後,石棺中的聲音突然停止,只餘下棺蓋慢慢滑落的吱吱聲,不過隨即一道重重的哼聲響起道:“小娃娃,很有傲骨嘛,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
最後的一個事字說的極重,那字一說完,棺蓋應聲而倒下,靈羽當下將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間發出,向著那正在敞開的棺蓋刺去,此刻在靈羽的眼中那石棺中的大人物不管是何等了得,這一槍都將是不可避免的擊出,只為了那身上已然內斂極深的一身傲骨和自己的不憤。
“轟”
猶如萬丈大嶽壓頂的壓迫之聲在山洞中轟然響起,甚至都蓋過了棺蓋落地之聲,那種聲音配以靈羽此刻一往直前的氣勢可以說將那太嶽定荒槍的精髓展現的淋漓盡致。
而此刻石棺也因為完全的開啟,終於現出那神秘的身形,石棺中一座高大的石人聳立,整個石人身披黝黑戰甲,胸前猛鬼臉型護甲,森然中露出令人沉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