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在場眾人也覺得解氣,南宮福易和他兒子在這一夢城名聲都不怎麼好,老子剛愎自用,貪婪成性,兒子恃寵而驕,目中無人。如今他們不按規矩來,萬一讓答應了,他們很多人豈不是沒了機會,南宮齊雖相貌周正,但德行就不得而知了。
還沒已經氣的臉色發脹的南宮福易說話,侯天音向那黑衣人耳語,他輕哼一聲,似乎很不耐煩,侯天音一笑,道:“不知司空玫姑娘在否,可否出來一見?”
“你是誰?”門口出來兩個婦人,一個稍長,一個尚顯得年幼。賴管家忙上去道:“夫人,這南宮福易老爺要給南宮齊向三小姐下聘。”
那稍長的婦人自然是司空嵩的妻子,名為蘭湘,較幼的是無雪,不過她現在改了姓徐。
蘭湘當先致禮,說道:“南宮世伯好。”南宮福易上前道:“啊,是蘭湘啊,快去叫了老夫人出來,我與她有大事商量啊。”蘭湘神色詫異,擋在門口中央,道:“老夫人已經歇息了,還是不要打擾。”無雪說道:“就是你們剛才敲鑼打鼓,真是招人煩。”
南宮齊道:“拜見兩位嫂嫂。”
“你叫什麼?”蘭湘呵斥道,無雪臉色驀的也變了。
南宮旦語氣變得極冷,道:“阿齊,從小家中教導的,你如何這般失去了禮數?”南宮齊輕笑道:“是叫早了。”忽然一個黑影從眼前掠過,‘啪’的一聲,南宮齊身子便歪了過去,摔在了地上,面前站了一人,正是那黑衣人,他冷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呵。”
南宮家眾人齊喝:“你要幹什麼?”南宮旦也是吃了一驚,這人說出手便出手,而且從那高處過來,沒有絲毫徵兆,如同一個影子一般,這份輕功,卻也著實可怕。南宮福易見兒子被打,心頭早已大火,道:“好個不敢見人的小雜種!”一掌直接催心而去。
“哼!”他剛一出手,便覺身後寒意颯然,一柄寬劍從背後疾刺而來,戳的正是背上靈臺大穴。南宮福易雖然武功高強,但這侯天音雖然年紀不大,但出劍極為老道,這一劍,絲毫不給自己出手到底的機會,若他不防,這一劍絕對無法躲過,但是防了,這掌便是不能打出去了。黑衣人絲毫不動,他並不是嚇得不敢動了,而是他也明白,南宮福易這掌絕不敢打下來,打下來也許他會重傷,但南宮福易絕對也會被一劍穿身。
有人喊道:“老爺小心。”那媒婆等說親人見這等架勢,早已退開。南宮福易一哼,腳步猛然停頓,回身發掌,掌力形成一個紫色煙籠氣罩,那一劍刺在氣罩上,便絲毫透不過來,侯天音嘿嘿一笑,借勢向後倒退,使出幾劍,化解了餘力,停在樓閣的簷角上,笑道:“‘紫炎掌’果然名不虛傳。”眾人看他那幾劍穿梭如影,化解了餘力,但看得出來也不是平常招數,不過此時粗略一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南宮福易道:“年輕人劍法還不錯。”他憑空一掌,層層紫色氣暈洶湧凝成,朝著侯天音旋繞去,黑衣人道:“你小心!”侯天音臉色微變,這南宮福易號稱‘紫炎破天’,一手‘紫炎掌’爐火純青,更是現在中央大陸排名第二十九的高手,這一掌朝他打來,彷彿滿天都是紫色內力火焰,極為可怕。他也知道,這南宮福易是要逼出自己使用本領,好來猜測自己的身份。
長劍猛然一蕩,縱身迴轉,只見侯天音身形一晃,出劍如風,一道道銀光在空中升起,瀰漫了無數道影子,他道:“我看你是否識得這個劍法?”無數的劍影,無數的銀光,那紫色掌力雖然狂猛,隨著侯天音不斷出劍,被切割成了千萬塊,僵持半刻,‘譁’的一下,隨著銀光大作,紫色掌力嗚咽,便是消失不見。
黑衣人退了幾步,站在氣喘吁吁的侯天音身旁,道:“你沒事吧?”侯天音笑道:“沒事,他要傷你,便只好從我身上踏過去了。”眾人一聽這個,眼神便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