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笑臉,辯解道:“這都怪那小二,做事磨磨蹭蹭,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來,喝酒。”隨即將酒滿上。
隨即三人便各飲一杯。
看著李騰霄將酒下肚,心中冷笑道:“哼,先讓你得意一會,一會有你哭的時候,不對,哭的機會都沒有了,你還是儘早上路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此時的李雲霄已然是被灰狼灌得暈倒在酒桌上,而白狼也跟著倒在了酒桌上。
看著此時不省人事的李雲霄,灰狼目中流露出兇狠的目光,面上帶著猙獰的微笑,口中說道:“小子,你不是很囂張麼!你不是很厲害麼!怎麼現在不行了?有本事你起來啊!怎麼不起來了?不行了?不行你跟我在這裝大哥,你以為我是你小弟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適不適合這麼囂張,出門不帶腦子,要不是看你有點實力,我會找你去劫鏢?本來看你是個人物,現在越看你越噁心。”
這灰狼越罵越來氣,看著李騰霄如同死豬一般趴在桌上,心中暗忖道:“我這麼罵他,他也聽不見,不如先將他綁住,再罵他一頓,解了氣後在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不行,萬一他掙脫繩子,將我反制住,我可就再沒命享受這人間的榮華富貴了,看來還是先將他殺了為好,嗯,殺完趕快走。”
忽然餘光掃到白狼,心裡頓時來氣,罵道:“沒用的東西。”說著將白狼拉了起來,狠狠的照著白狼臉上拍了兩巴掌,見白狼毫無反應,心裡更氣,起身出門找來小二要了一盆涼水。
少頃,小二將涼水交給灰狼後見灰狼瞪了自己一眼,趕忙轉身離去。
灰狼暗自得意,將涼水端到白狼面前,一把將白狼的頭摁進涼水中。
白狼頓時清醒萬分,雙手本能的一番亂舞。
灰狼見白狼清醒了過來,猛地一提,將白狼的頭從水中拽了出來。
白狼用手抹了把臉,見灰狼正看著自己,不由尷尬道:“大哥,我方才竟然喝多了。”
灰狼沒好氣的說道:“你也知道啊!”
白狼用手撓了撓頭,一想到若是因為自己壞了大哥跟李騰霄的大事,自己可就慘了,偷偷用餘光四下掃去,發下李騰霄此時正像死豬一般趴在桌上,昏睡不醒,心頭一驚,站了起來,叫道:“大哥,這李騰霄也喝多了!還是大哥厲害啊!什麼事都沒有!”
灰狼冷哼一聲,道:“我不厲害怎麼當你大哥,我說白狼啊,你平時能不能長點心。”
白狼尷尬一笑,不知說些什麼。
灰狼見狀,氣道:“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小弟啊!”
白狼撓了撓頭,準備轉移下話題,四下望去,見李騰霄如此模樣,不由道:“大哥,這李騰霄怎麼辦?”
灰狼道:“能怎麼辦,當然是殺了了事。”
白狼驚呼道:“殺了?”
灰狼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態,道:“人當然要殺,不殺不足矣平復我心中的怒氣,不殺對不起我剛才受過的恥辱,不殺他這頓飯你結賬啊!”
白狼聞言連忙說道:“那是該殺,殺得好,這李騰霄如此招人恨,我來替大哥動手,將他送上路。”
灰狼連忙阻止,語氣強烈的說道:“你殺了他,我殺誰?是你解恨,我解恨。”
白狼一聽,暗道不好,當即低頭認錯,道:“是我冒失了,這李騰霄還是大哥殺的好,我就不添亂了。”
灰狼冷哼一聲:“這還差不多。”說著來到李騰霄身前,手起刀落。
白狼見李騰霄頃刻間便沒了性命,心中暗道灰狼的喜怒無常,忽又想到一問題,不由說道:“咱們不是要聯手劫鏢的麼,翡翠玉佛不劫了?”
灰狼道:“鏢自然要劫,這翡翠玉佛我勢在必得,至於聯手就不必了,這種貨色不配與我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