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添麻煩,今天我高興,我有兒子了,我張家有後拉!”
霍燕過來拉了拉他衣角,對村長說:“阿忠今天喝多了,別聽他瞎掰。”
村長搖了搖頭,拍著張忠的肩膀說:“無妨,無妨。我們東海村又出了一個張大膽,現在後繼有人,恭喜,恭喜!”
張忠搖搖晃晃的斟滿了酒,走到恆先生旁邊說:“恆先生,我敬您一杯,”
恆先生站起來說:“阿忠,別喝太多了。”
張忠臉色已經通紅,說話開始吞吐:“我。。。沒喝多,我今天,,特別高興。恆先生,咱們村子我就佩服兩個人,一個是周大哥,可是,,,”他哽咽了一下,背過臉去,用手抹了一下眼角,說話已經開始顫抖:“周大哥不在了,我沒救得了他,我。。。我沒用。。。”說著開始捶自己的胸脯。
村民開始安靜下來,一齊望著張忠
恆先生抓住他的手:“別說了,阿忠,你盡力了,周大哥在天之靈也會感謝你的。”
阿忠緩了緩,繼續說:“另外一個就是您,您就像那評書說的那個範,,,,什麼?”
“范仲淹?老夫不敢當。“恆先生急忙說。
村子裡的人鬨堂大笑,張氏更是笑的前俯後仰。
張忠打著嗝指著大夥說:“你們。。。。都別笑,別看我是打漁的,我小時候也念過學堂,要不是世道亂,家裡窮被迫流亡,我現在也是秀。。。才。我也知道,這世道。。。不太平。。。先天下憂而憂。。。!”
“哈哈哈哈,張大膽變秀才了。”眾人笑的更厲害些了。
恆先生微笑的摸著鬍子微微笑道:“難得阿忠有這份心啊。好啊,這杯酒老夫幹了!”
周德懷老婆周氏挺著肚子端著酒緩緩走了過來,莊重的對這張忠端起酒說:“張大哥,這杯酒,我替我死去的男人敬你,記得那天我求了村子裡的所有人,我在村長的屋子求了三個時辰,他就是不肯出面。我到你家一說,你不顧死活的去了,就衝這,我謝謝你。”說著一口喝掉杯中的酒。
村長站起來,氣呼呼要走了,村長老婆還想繼續聽下去,就一直拉著村長:“著急走啥?”。說著看了張氏一眼,張眼神色黯淡,瞪著周德懷德老婆周氏。
張忠口中喃喃道:“周家妹子,我。。。知道,你,還有村子裡的人。。都想知道為啥我回來後啥都不說。。可是我不能說,但是我張忠敢對天發誓,我沒做過對不起周大哥的事,我。。。”說著忍不住捂住嘴,跑到一邊開始嘔吐。周氏給他拍著後背。
“張大哥,你是不是到禁海去了?”村民有一個人問道,他叫韓峰。是張忠的鄰居。
張氏扶著張忠對大家說:“各位鄉親,阿忠今天喝多了,我先扶他回去休息去了。”
張忠掙脫張氏的拉扯,說:“我。。。沒喝多。我是去禁海了,我還用魚叉刺到拉古。。。”
村長問道:“那周懷德是怎麼死的?”
恆先生對村長說:“村長,張忠不能說自然有他的難處,現在趁他喝醉酒套他的話有些不近情理吧。”
周氏抽泣起來:“我不想為難張大哥,我就想讓我家老周的死有個說法,讓我肚子裡的孩子知道他爹是怎麼死的。”
張忠眼神裡透著無盡悲涼,嘴唇囁嚅了一下,欲言又止。
李峰湊到村長跟前說:“村長,我覺得這事情有蹊蹺,去過禁海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回來的。”
村長點點頭說:“是啊,聽說我爺爺說,那時候東海村來了一整支船隊。出海前海拜了龍王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出海後過了三天三夜,只回來一個人,他中了邪,回來胡說八道,八成是瘋了。”
李峰又問村長:“那阿忠拿回來的鱗片是怎麼回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