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哦?是咱們的族人麼?!”葉赫那拉·思浩聽得津津有味。
慈禧太后是晚清統同治、光緒兩朝的最高決策者,她以垂簾聽政、訓政的名義統治中國四十七年。長期以來,人們把慈禧太后當做禍國殃民的反面教材,甚至把一些與慈禧太后毫不相干的惡行也加在慈禧的身上。話說在人們的心目中,慈禧已成為一個昏庸、腐朽、專橫、殘暴的老妖后。
葉思蕊的神色格外凝重,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哥的肩膀:“你只要記得!別人咱不管,你的子子孫孫可以叫杏花、杏仁、杏梅、甚至叫杏冷淡、杏無能,就是別叫……杏貞!咱不能當千古罪人的製造者啊!切記,切記。”
“……”瘋病還未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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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公主
今日。金鑾殿之上。
葉思蕊一襲蒙古王族盛裝。瑪瑙、翡翠、白銀等華貴珠寶裝飾在紅豔豔的蒙古服上,她頭戴一頂風雪絨毛箍,奶白色的毛絨球一顆顆輕快地拍打在烏黑的髮絲間。腰間繫紅綢帶,襯托出苗條的腰肢,腳下一雙金絲線繡花過膝馬靴。精緻的刺繡以及亮麗鮮豔的民族風搭配,將她的肌膚襯得白皙通透。清澈的眼眸,嬌豔欲滴的紅唇,無不展現出別具韻味的美感。
祁修年身著龍袍穩坐皇位之上,手指把玩的翠玉掛珠。原本一如既往的早朝時段,卻因葉思蕊的擅自闖入,鬧得亂作一團。
他已預見了這一幕的會到來,所以幾日來刻意不與吱吱見面,寧可將相思之苦獨自吞嚥,期望她莫選擇此形式試探他的容忍底線,可她依舊這樣做了,永遠只會自作主張。
小路子不懂吱吱為何要換上蒙古女子的盛裝,他瞄了眼皇上,皇上臉色極差。
大殿之上,氣流停滯,氛圍凝重。
“殿下何人覲見?”小路子見皇上不給出指示,只得按規矩辦事。
葉思蕊注視祁修年一雙慍怒的黑眸,默道:“葉赫那拉·思蕊。”
此話一出,不但文武百官一陣唏噓,就連小路子也倒抽一口涼氣,朝廷中無不知葉赫那拉氏與金錦國貌合神離,乃是各番邦中最野心勃勃且最具實力的族群。
祁修年攥得骨節咯吱作響,神色冷峻如冰。
“退朝!”他倏然起身。
“皇上請留步!”葉思蕊“噗通”一下跪在祁修年。她知道這麼做會令祁修年很為難,但她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保住葉赫那拉·思浩的性命。
“請皇上給民女一刻鐘,求您了皇上。”
祁修年駐足久久,隨後無奈地坐回龍椅,揉了揉吃痛的太陽穴。
葉思蕊有所指道,“民女有何來意,皇上大概已猜出八九分。民女需要一位宣誓者,名為葉赫那拉·思浩,請皇上開恩,批准他進殿。”
“朕不允呢?”
“倘若皇上不準,民女毫無怨言,只是民女的身世之謎由皇上您親手解開,皇上對民女情深意重,民女也絕不敢辜負皇上一片恩情。但萬事和為貴,未必趕盡殺絕乃最佳對策。”葉思蕊用一種祈求諒解的目光凝視祁修年,她表達的很清楚,如果祁修年不放過葉赫那拉·思浩,那她也不會離開祁修年,但心裡不會好過。
祁修年喟嘆一聲,撇開眸,一揚手:“宣,葉赫那拉·思浩上殿。”
葉赫那拉·思浩乃天牢死囚,所以鐐銬未卸,便被押上金鑾殿。
他瞄了葉思蕊一眼,偷偷翹起大拇指:“真美!思蕊就是草原上最美的雪蓮花。”
葉思蕊乾咳一聲,叫他趕緊按商量好的方案進行。
葉赫那拉·思浩嘴角斂起,虔誠地向祁修年跪拜,單手扶間,莊嚴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