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回來了呀!世子不會出了什麼事吧!王爺的這根獨苗,金家的繼承人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不行!世子是跟他一起出去的,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就死定了,還是先去找找吧!也許世子玩心重又跑到哪看美人去了。爾苟安慰著自己,飛奔了出去滿大街的轉悠。
此時城門早就關了,韓小小早已駕著凌府的馬車到了破廟。
爾苟在王府通往西月樓的街道上轉悠著,突然發現前面圍了一大堆人,將街道堵了個水洩不通,一片吵吵嚷嚷。
“有沒有人認識這位小兄弟?”
“不認識,不認識!”
“他怎麼躺著一動不動?莫不是中了邪了?”
“非也非也!如今正是太平盛世,京城更是福地,怎會有人中邪!”
…………
什麼中邪不中邪的?爾苟好奇的走上前去,一看見地上姿勢怪異倒在地上的人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人正是被韓小小點了穴推下馬車的凌府小廝曝牙,因他有一對奇大無比的門牙而得名。
曝牙被韓小小點了穴推下馬車跌了個狗吃屎,手不能動,腳不能抬,連話都不能說了,只能保持著屈胳膊彎腿的姿勢躺在地上,呲著兩顆曝牙,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咕嚕嚕的亂轉,不久他奇怪的模樣就引來了一群好奇圍觀之人。
“曝牙啊!你這是怎麼了,我們家世子在哪呢?”爾苟撲上前去抓著曝牙的胳膊就死命的搖晃。
曝牙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被他晃散架了,苦於無法開口,只能呲著兩顆曝牙鼓著眼睛瞪他。
“你裝什麼中邪啊!一定是你弄丟了世子自己裝成這副模樣。哼!先跟我回去見王爺吧!”爾苟拽著曝牙的一條腿一路將他拖回了靠山王府,曝牙恨恨的瞪著拖著他像拖死豬一樣的爾苟,恨不得撲上去啃下他的一塊肉來。
“什麼?澄澄丟了?”靠山王發出了一聲久違的咆哮。
“王爺,都是他啦!”爾苟戰戰兢兢的指指四腳朝天的曝牙,曝牙眼珠亂轉,死二狗,藥能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爺爺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他是誰?怎麼這副模樣?這是被人點了穴吧!”靠山王一看曝牙的模樣就明白了。曝牙高興的眼珠上下翻動,還是靠山王識貨!
爾苟將事情的經過跟靠山王一說,靠山王急的連拍大腿,會不會是綁架啊!對,一定是的!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賊人膽敢綁架他的命根子澄澄啊!不僅不要臉還不要命了,也不打聽打聽他們金家的女婿都是些什麼人!
訊息傳到金家的四位小姐耳朵裡後,那還得了!立刻全城戒嚴,御林軍、京畿軍紛紛出動全城搜尋綁架靠山王世子的賊人,忙了一夜一無所獲,那時澄澄正在破廟中激情無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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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廟中的澄澄努力回想昨夜身下的少女卻怎麼也想不起她的面貌,腦海中只記得一雙燦若繁星的雙眸……
看到綢布上的落紅,澄澄心頭又是一陣翻江倒海,他已經毀了雪兒的清白,她為什麼還要走?他是她的澄澄哥哥啊!
無奈的嘆口氣,澄澄將地上沾染了少女落紅白綢疊好收入懷中,最後一次環顧破廟,本來沒有注意到的幾個用炭灰寫牆上的幾個大字印入眼簾‘金澄澄!再讓我看見你,我就殺了你!'字跡大小不一,亂糟糟的寫了三行,可見寫字人當時心情肯定是無比激憤的。
不——
澄澄倒退了三步,雪兒!雪兒!為什麼不留下來?雪兒明明答應過要做他的世子妃的……雪兒不想見他嗎?她恨他嗎?如若再見,雪兒真的會殺了他嗎?
心碎的澄澄趔趔趄趄如同喝醉了酒般搖搖晃晃的走出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