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太不夠份量,根本無法讓對方滿足自己的要求?
於是赫連霸天的手扼住了端木玲慈的咽喉,他身上沒有任何殺意,甚至之前也沒有顯露出任何殺心,可他的手就這麼快如閃電的扼住了端木玲慈的咽喉,沒有人懷疑他擁有動念便可殺了端木玲慈的能力。
所以,在這一刻,不說龍騎隊的其他成員已經無法掩飾心中的擔憂之色,就連龍犀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眸中閃過駭然之色,身子更是微微向前傾斜了一下。
這支來自中央大世界的超強戰隊擁有地球空間諸多強者的一些資料,但說實在的,他們根本就不瞭解資料中的那些強者的真正性格,更沒有接觸過,所以龍犀根本不知道赫連霸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當對方不動聲色的就扼住了端木玲慈的咽喉,他的心差點爆掉。
這可是端木家族的長公主殿下,雖然端木家族的人並不代表就不能在戰鬥中死去,可不管怎樣,這是在他眼皮子地下,而且是在敵人挾持她要挾他的場合下。
如果端木玲慈就這麼死了,那麼無論他龍犀在軍中的威望有多高,無論龍家有多高的地位與權勢,他龍犀都脫不了干係。
端木玲慈的面色很快出現了紫紅色,一雙眸子翻著白光,似乎一下子就能死去。
心狠手辣,不按照常理出牌。
龍犀等一眾龍騎隊成員心中很快對赫連霸天有了一個全新的印象。
“等等!”
龍犀終於忍不住開口,叫的很及時。
在他眼中,端木玲慈的命要比赫連霸天珍貴得多,雖然他有足夠強大的自信在對方殺了端木玲慈之後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可他不敢,更不能。
“我要四艘!”
赫連霸天依然平靜,冷冷的開口說道。
龍犀瞳孔驟然收縮,殺意再次從他平靜的身體裡面無法壓抑的滲透了出來。
“不要得寸進尺!”龍犀狠聲道。
赫連霸天笑了笑,道:“我們本就不是朋友,既然是敵人,你們是軍人應該清楚,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之前我知道這丫頭身份不簡單,卻也沒想到這種不簡單竟然要比我想象的那種不簡單還要不簡單。既然如此,我如果不好好利用現在手中的籌碼,豈不是被天下人笑話我赫連霸天是個傻子?呃,雖然這天下沒幾個人敢這麼笑我,但那對父子絕對敢這麼做。”
“即便我答應你,你也帶不走那些東西,而且,我又如何能相信你在得到東西之後放人?你不是傻子,不可能在這裡放人,所以我如何相信你?”龍犀盯著赫連霸天,沒有答應赫連霸天的要求,但卻提出了他最關心的疑問。
赫連霸天笑了笑,無所謂的道:“這一點,的確挺讓你為難的,但你只能選擇相信我,相信我在得到想要的東西且安全回到自己的地盤之後,信守承諾將這丫頭放了。”
龍犀無言以對,整個龍騎隊的成員都無言以對。
龍騎隊的人都是萬中無一的高手,龍騎隊軍團的軍紀森嚴,所以現在雖然很多人心中憤怒不已,卻沒有任何人怒罵咆哮,因為罵街這種舉動很幼稚。
而且,現實真的很殘酷,似乎真的只有按照赫連霸天的要求去做,然後等待著赫連霸天回到安全的地方之後遵守承諾的放人。
雖然沒有人相信赫連霸天的人品,或者說沒有人敢相信赫連霸天的人品從而讓這傢伙將端木玲慈帶走,可是卻同樣沒有人能想出更好的辦法解決這場危機。
場中安靜的可怕,這些強大的修行者甚至都停止了呼吸,連呼吸聲都無法聽見。
過了許久,龍犀目光銳利的望著赫連霸天,沉聲道:“她身份雖然高貴,如果在這裡出事我回去之後需要揹負巨大的責任,但她同樣是中央城池的人族子民,為人族大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