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看到我眉頭緊鎖,以他的冰雪聰明,十有八九已經猜到我在想什麼,他抱拳道:“主公是否想當日管亥的話?”我知道瞞不過他,便不做聲。
“幽州富豪並非支援黃巾賊,而是對這個大漢朝廷所絕望,殘酷的官吏對他們來說要比叛黨的燒殺搶掠更加兇殘,主公以仁義治理幽州,那些富豪終會有一日重新建立起對朝廷的看法。”劉曄果然有卓越的政治水平,幾番話說的我頓開茅塞,立刻減緩不少壓力,倒是坐在一旁的陳登引起我的注意,我問道:“元龍似乎還有什麼事未說吧?以你的性格,現在早已經大談你的看法。”
“是,主公,我本是徐州人士,閒遊來到幽州,不想被主公重用,家父陳珪年老多病還在徐州,不能遠行,所以元龍懇請主公準登棄官歸鄉,以守孝道。”幾番話說的我眼淚快掉落下來,想想自己自從來到古三國時代,快又一年了,父母現在會怎麼樣,他們或許現在正焦急地在電視臺、報紙上找我吧,唉!。。。。。。。
“好吧,我答應你,只是在你離開幽州之前,替我辦最後一件事,穩妥地佔領范陽,我才可以放你走。”
陳登激動地跪在地上,大聲道:“小人一定竭盡全力助主公一臂之力。”
“好,三日後等張飛、周倉趕回時,速佔范陽。”
范陽曾在秦朝就有,也是幽州的核心地方,臨近青、並、翼三州,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三天前張飛與周倉兩人都陸續抵達柳城,我仍舊留廖化守城,帶領著眾人及家眷向著范陽趕去,但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代郡已經夠大的了,什麼陳登、呂布等英雄輩出,為幽州之都的范陽真不知道什麼繁華成樣子,真的很想目睹一下。
“主公。”劉曄走近我的馬車,輕敲了一下車門。
“什麼事,為何不趕路。”
“今日三軍都已疲憊,不如就地紮營,等明日精力充沛再趕路不遲。”
“也好傳我的命令,三軍就地紮營。”
“是。”
傍晚,我召來眾將圍坐在中軍帳,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陳登,距范陽還有多少的路程?”
“估計明後兩天可以趕到。”
“我軍初到范陽,未深得民心,如何使范陽百姓臣服。”
劉曄這時抱了抱拳,道:“依曄之意,可繼續保留范陽舊時官員,對有才能的人才要委以重任,而設立的刑事法度要寬鬆。”
“恩,有道理。”我似懂非懂地點了一下頭,又瞅見身旁的陳登,道:“元龍,你不說幾句嗎?”
“是,主公,依小人看來,可用劉曄之言,而且要獎勵農耕,將整個范陽的經濟帶動上來,然後再擴張兵馬,這樣就會有事半功倍之效。”
這時張飛有點坐不住,似乎有話要說,卻又插不上話,憋得直搓雙手,我指了指這個大老粗道:“張飛有什麼話,不要在那忍著了,起來說吧。”
“是,大哥,什麼時候散帳啊,我要去小解。”
“。。。。。。。”
第二日
“主公!主公!”天啊,為什麼每天早晨我都會聽到士兵的鬼叫聲,來到三國時代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麼。
我揉著雙眼衝著親兵道:“什麼事?”
“眾將軍都在帳外等候主公啟程了,特差嚇人通報一聲。”
我長嘆一聲,忙穿好衣服走出帳門,眾人顯然早已準備妥當。數萬將士看到我走出來,都異口同聲地道:“主公。”
我望了望太陽已經掛在了天空上明媚地照耀大地上,不覺懶洋洋地脫口而出:“今天的太陽起得好早啊。”
撲通。。。。。。。
走了一天的路,終於捱到黃昏,天空佈滿了血色的殘雲,啊,是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