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方面絕對不成問題。荷露我已經盡力了,留下來也沒有用,只好躲回去。希望三少爺成全。”
莫天悚頭疼地問:“你就這樣躲回去?荷露怎麼辦?”
高立豐嘆息道:“就讓她當個丫頭吧!不過希望三少爺明白,荷露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財產,要不她就去跟世子了。就像你無論如何也看不上荷露,荷露也永遠不會看上阿山。你以後別再提這樣的話,荷露和阿山天天見面,都難做。”
鬧了半天,荷露的事情同樣是原地踏步,莫天悚多少有些沮喪,不大願意高立豐回去,可是高立豐要大展拳腳的話又讓他很動心,最後高立豐多說幾句,他還是勉強同意了。
離開高立豐以後,莫天悚去當鋪的大堂找向山。剛剛踏進前堂,便覺得心裡發慌,奇怪地抬頭朝櫃檯外面看去,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赫然是他上次去無錫時在河邊遇見的那個男人。
上次莫天悚帶著面具,又沒有說過一句話,那男人倒是沒有認出他來,不過看見莫天悚出來就離開當鋪大堂。莫天悚走到櫃檯前,淡淡問:“剛才那個人來當的是什麼東西?”
夥計道:“他進來就東張西望的。我們過去問他,他就拿來一串醬紅色瑪瑙佛珠,開價五百兩,太高,我們沒有收。”
莫天悚道:“你們記住那人的樣子,下次他再來當東西,不管開價多少,一律收下來。拿著東西以後立刻派人送去醉雨園。”
說完招呼向山離開當鋪。出門四處看看,已經沒有那人的蹤跡。莫天悚一直被人盯著看的感覺忽然間又消失掉,讓莫天悚忍不住把這種感覺和剛才那人聯絡到一起。
又去藥鋪轉一圈,在外面吃過晚飯,莫天悚才回到醉雨園。蕭瑟和婁澤楓還關在房間中,午飯和晚飯都是下人送進去的。莫天悚依然拿不到烈煌劍,只好在醉雨園住下來。可是他不想回煙雨樓去見荷露,跑去谷正中那裡去混時間,見紅葉正在谷正中的房間中。
紅葉一見莫天悚就想跑。莫天悚總算是看見一件高興的事情,一把拉住紅葉笑道:“你是不是決定不還俗?那我幫你在醉雨園中蓋一座尼姑庵,讓谷大哥去庵裡參歡喜佛。”
紅葉的臉一下子就變得跟紅葉一樣紅,掙脫莫天悚跑出去。谷正中的情緒不錯,過來笑道:“三少爺,你來我這裡,該不是又想讓我去幫你偷東西吧?我這次是真正的金盆洗手了。”
莫天悚莞爾道:“是不是懿旨難違啊!”
谷正中陶醉地道:“你明白就好!說起來還要多謝你。我本來不過是貫徹凌辰的旨意,想成全你和荷露,對紅葉壓根也沒那意思。要不是你在紅葉面前胡說,我們也走不到一起。”
莫天悚聽得發懵,沒好氣地道:“怎麼我躲去哪裡都躲不開荷露。不打擾你,我走了!”
出來再沒地方好去,只好回到煙雨樓,才知道田慧都等他半天了。莫天悚先警告:“別再跟我提荷露!”
田慧失笑道:“原來不聲不響的最厲害。你在情場縱橫不倒的瀟灑英姿跑到哪裡去了?荷露去幫高掌櫃的收拾東西,還沒有回來呢!是北冥又有信來。”
莫天悚嘟囔道:“柔能克剛,你懂不懂?學著一點,以後把桃子給征服了!”拿過信來拆開,立刻被信的內容吸引住,耳聽田慧道:“荷露把你征服了嗎?”也沒加理會。北冥在信中說,苗染帶細君公主離開京城,開始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的去向。最早說他們在揚州的乃是太后,然後蜀王透過埋伏在太后身邊的眼線也知道了這個訊息,最後皇上才知道。莫天悚看完以後依然把信燒掉,隱約覺得這就是破解全部迷團的鑰匙,可是他把所有的事情想了又想,卻無法用這把鑰匙串連起來。沒話找話地問:“送信的人走了沒有?如此重要的訊息,北冥是怎麼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