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的心思,可這件事她委實幫不上忙。
“對了,二哥三哥,祖母沒有交代你們去杜家該說些什麼?”
“沒有,就是讓我們把東西送過去,然後再道聲謝就可以了。”謝澤回道。
謝涵聽了沒再追問什麼,安排好文安文福陪謝沁謝澤出門,謝紳也抱著兩本賬簿出來了,跟著謝涵一起去了老房那邊。
老房這邊十分熱鬧,謝春生正帶著幾個兒子孫子在門口磨刀霍霍準備殺豬宰羊,張氏帶著幾個兒媳孫女在發麵蒸饅頭,見到謝紳抱著兩本賬簿過來,都停下了手裡的活,因為大家都清楚謝紳是來做什麼的。
前兩天謝沛從縣城回來,也帶回來兩本賬簿,告訴大家這半年飯館掙到了一百八十多兩銀子,刨去那一百兩的本金投入,淨掙了八十多兩。
由於飯館明年還得繼續做,謝沛留下了那八十多兩的盈利,把本金還給了張氏。
論理,這也算是每股分了二十五兩的紅利,可因為當時謝涵和謝耕梅的本金都是張氏出的,這筆銀子她們兩個都沒有要,算還給張氏。
這若放在往常,張氏肯定很知足,一百兩銀子能置十二三畝好地呢,可如今謝家正在和杜家議親,這點銀子實在是不夠看了。因此,張氏便把希望寄託了謝紳這邊,畢竟這個飯館投資比縣城那個大多了。
“二叔,二嬸,今年能過一個好年了。”謝紳自然清楚大家都在關心什麼,先給眾人吃了一個定心丸。
果然,謝紳的話一說完,張氏臉上的褶子先鬆開了,其次是謝春生,笑得最甜的是鄭氏,因為這切實關係到明年小月出閣的嫁妝。
幽州的飯館雖然只開了兩個月,可因為菜品比較獨特,加之有趙王府副長史楊冰的關照,帶著人去捧了幾次場,緊接著幽州各衙門口也都知道了這飯館和趙王府有關係,沒少去捧場,因而生意比一般的飯莊強,這兩個月的盈利便有四百多兩,一股分了一百兩。
這樣一來,刨去張氏手裡原先的五百兩銀子,她又拿到了三百兩的分紅,而且張氏默算了一下,明年一年應該還有一千來兩銀子的進賬,足夠小月出閣了。
“老頭子,這開飯館這麼掙錢?”張氏算完這筆賬之後欣喜之餘未免有些後悔自己早沒有想到這個主意,哪怕不去縣城不去幽州,就在鎮裡開一個小飯館也好啊,至少一年也能有個幾十兩進賬,夠一家子生活了。
“飯館跟飯館可不一樣,要是沒有小妹在,那些官老爺才不會這麼關照我們呢。”謝沛說道。
這半年在縣城他可沒少接觸這些官老爺,也沒少接觸一些生意場上的人,知道做生意不是僅憑自己有本金有本事這麼簡單,要沒有那些保駕護航的,每天應付那些地頭蛇和捕快就是一件相當頭疼的事情,尤其是開飯館,哪天沒有來白吃的?
幸好,知縣大人知道這是謝涵的飯館,沒少和下面的人打招呼,且還親自帶著人去捧了兩回場,饒是如此,仍有不那不開眼的去搗亂,如果不是實在過分的,謝沛也就忍氣吞聲了,實在忍不下了,他才去找捕頭出面。
謝沛的話一說完,謝紳把手裡的賬簿遞給了他,笑著說:“大郎能說出這番話來,可見也是吃了不少苦頭,明白了不少道理。”
謝紳自然清楚這幾個月謝沛大致經歷了什麼,因為他也遭遇了相似的問題,幸好高升出面把楊冰請到飯莊來吃了幾頓飯,告訴眾人,這飯莊的後臺是趙王府,那些宵小之輩才有所收斂。
謝涵見謝沛和謝紳坐下來一邊對賬一邊聊著彼此的生意經,而張氏等人則津津有味地聽著,她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看到祖母的眉頭舒展了,心下還是有幾分得意的,因為開飯館這個主意是她促成的。
說實在的,謝涵自己也沒想到飯館的生意會這麼好,方才謝紳一報帳,她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