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換來的都是他的嘲笑和不屑,她就不明白,一個死人而已,他為什麼就是不肯忘記!
“禁錮?”傅明徽彷彿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霍斯媛,論起自欺欺人,你才是那個一葉障目的人!”
“你以為是個女人送上門,我都會照單全收嗎?”冷冷的斜睨著霍斯媛,傅明徽嘲諷地揚起嘴角,“就算默默死了,在我心裡,只有她才是我承認的女人。”
“其他人……”話音一頓,傅明徽不屑地掃了霍斯媛一眼,“就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也讓我提不起興趣,反而覺得噁心。”
霍斯媛輕顫,什麼其他人!不過都是他用來貶低她的話!
“明徽。”深吸一口氣,霍斯媛眼眶微微泛紅,她坦蕩蕩地朝他走過,“不要拒絕我,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們本該好好的才對,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冷漠呢?”
傅明徽受不了霍斯媛的變臉,一會狂躁一會委曲求全,她每一張臉都讓他作嘔!
“霍斯媛,我勸你不要再自取其辱。”冷冷地甩開霍斯媛的手,傅明徽拿了衣服往外走,“就算你有受虐的傾向,也別來煩我,你這樣,我只會更看不起你!”
說完最後一個字,他毫不猶豫地出了房間。
很快,霍斯媛就聽到樓下大門開關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庭院裡傳來車子發動的聲音。
霍斯媛不用看也知道,傅明徽這是走了。
他寧願守著一個死人,也不願意碰她分毫。
在他眼中,她只是那麼不堪的存在。
“哈……哈哈哈!”一聲輕笑過後,霍斯媛發了狂地大笑起來。
*
出了別墅,傅明徽開車去兜風,直到快要天亮了,他才回公寓那邊洗澡換了身衣服,然後回了公司。
辛莊到公司的時候,就見傅明徽疲憊地靠在老闆椅上淺眠。
他不敢吵醒傅明徽,但在訂機票的時候,他故意訂了兩天後的機票。
等到傅明徽問起機票的事情時,辛莊只說最近兩天可能有線索,所以自作主張把機票的時間往後延了兩天。
傅明徽聽說有線索,也就沒計較辛莊的小動作。
上午開完會之後,傅明徽想起徐默默的事情,覺得應該跟徐家二老說一聲,但想到先前一次次失望而歸,他又不好讓老人跟他一塊失望。
於是,傅明徽拿著車鑰匙,打算去徐家附近轉轉,能偷偷看他們一眼也好。
最初一年的時候,傅明徽收到了很多假訊息,他一次次去找,每回走之前都會去見見徐爸爸和徐媽媽。
隨著失望越來越多,傅明徽不忍心再看徐爸爸和徐媽媽難過的表情,他去徐家的次數就越來越少,更多時候他只是在附近轉一圈。
有時候,偷偷看他們一眼,會讓傅明徽覺得,徐默默就在附近,一直沒有離開過。
但他也知道,這種想法,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她是真的消失了,無影無蹤的,讓他找不到。
這大概是她對他的懲罰吧?
有時候,傅明徽也會這麼想,畢竟回顧曾經,他對徐默默算不上多好,更多時候是按照自己的性子來,委屈了她也不當一回事。
傅明徽東想西想著來到徐家附近,就在他快要到徐家樓下時,一個小身影突然躥了出來。
他猛地踩了剎車,登時出了一身冷汗,想到剛才那道人影,他立馬解了安全帶下車。
就在車前面,一個小女孩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她低著頭拍著身上的泥土。
傅明徽覺得有些眼熟,回想了下,猶豫著叫出口,“小葡萄?”
小女孩抬起頭,大眼睛紅紅的,像是要哭一樣,嘴巴也噘得老高,一臉的不高興。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