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機緣也極為重要,到了時機,自然而成。所以,閒暇的時候,或者鬱郁不能進的時候,沮雅初也多方面學習,一來是打發時間,一來是充實自己。說他是一個天機老人,其實也不為過。
相比之下,這方面林笑的情況就不見得多好了。本身醫者萬法就不是萬能的,而且林笑也用了太多的時間在修行上。而至於醫道竟然漸漸落伍下來,更多的是憑藉通天眼的強悍,讓自己輕鬆一點。
那邊雲當聽後,沉默了一會兒,道,“本想著讓雲蕊接觸樊晨曦看看,畢竟他們兩個人也算是親密無間的好友。有時候有些事,這些年輕人不一定會說給我們這種老人,但會對朋友吐露心事。可是誰知道,樊晨曦竟然還是那般死硬。”
雲當直到現在對兩個人都沒有過分逼迫,在眾人心中褒貶不一,有的感到氣悶,有的感到欣慰。不管是不是雲當矯枉過正,對事情不像是以往那般的沙發果決,但這種做法,還是讓一眾人心悅誠服。
窗外的顏色漸漸灰暗,雲當的目光轉動,漸漸地臉色變得僵硬,沉聲道,“我們在去找宋三山一次,要是還不願意說,那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一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一天太長了,有時候一分鐘的時間,都可以決定一件事的歸屬。跟別說這一天了。”
這話落下,眾人心中都已經明白,這一次再是不成,雲當恐怕就要真的不擇手段了。
走出房間,雲當的心思又沉下了一點,傍晚的夕陽正掛在天邊,靈界又走過了一天,可是在以後,靈界還有走過多少天。時間對他們來說,早晚都是一個毀滅,對於靈界他已經看得很淡了。但是有一點,這裡的道統,整個世界的道統,他們靈界都責無旁貸,因為在這裡,他們是最強者,需要他們站出來。
對方已經在漸漸逼近,就像是現在的天色,還有一絲光亮,但知道的人,都感到了壓抑,因為那光亮已經在天邊搖搖欲墜,繼而是無邊的黑暗,哪怕是再有光亮,也不過是月光,而那不過是一種折射。就好像是人心中所殘留的念想。
沉著的心思下,雲當的臉色很那難看,邁步就朝著宋三山哪裡而去。
“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情發生?”雲當輕聲問道。
對面的人是一個小老頭,在靈界中也有不小的威名,聽見雲當詢問,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除了那個小子在裡面鬼哭狼嚎幾句,在無其他動靜。”
雲當點點頭,頗有些失望,宋三山既然不說,那麼對方來救他,然後失陷,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過沒想到真被他們猜中了,那些人根本不在乎宋三山的死活,或者再那些人的認知中,宋三山已經死了。
他靠近過去,就聽見了裡面孫本仁的笑聲。
“宋三山,你就像這麼死了嗎?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麼一個視死如歸的人!”
宋三山的臉色很難看,他經歷了一次死亡,那種被黑暗吞沒的巨大恐懼,讓他不想在經歷第二次。而且他死亡的手段,是別人在他身體中種下的,只能使用一次,現在失敗了,他想要在自殺,已經不可能了。
眼前的這些人,有的是辦法折磨他,而他無可奈何。
“你、你殺了我吧。”宋三山色厲內苒地叫道,不過發白的臉色,發顫的聲音,明顯不是出自真心,強撐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不感到意外。
在靈界中,宋三山本來就是不出名的,要不會這件事,誰能記得他。
孫本仁哈哈一笑,“殺了你,太可惜了。樊晨曦已經死了,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你可是我們的籌碼。”
宋三山趕緊道,“我已經失去了價值,他們不會為我付出什麼,我不是籌碼。你們、你們……”說著話,宋三山的臉色就變得鐵青,沒有人想要死,他也不例外,但是到了這個地步,死亡已經成了他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