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惶恐的四下張望,發現並沒有攝像機之類的物體存在,第一條猜測否定!
二、他是個殺手。我輕輕捻起他的衣角的血跡,放在鼻尖嗅了嗅,血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血腥!不是道具!可是,他為啥穿的這返古的衣服當殺手?而且,還在女廁所裡避難,難道那麼大的肯德基就沒人看到他進去嗎?
看見我手上的動作,他將視線轉向我身上,只一眼,就別開臉,蒼白的臉一片紅暈。
呵,還是個純情殺手!不過,我的衣服也不算暴露啊。
他的呼吸越來越短促,不知道已經這樣衰弱的躺在這裡多久,我皺了皺眉,一手扯著白少爺的狗繩,一手穿住他的腰際,將他扶起,淺淺的花香和濃濃的血腥竄入我的鼻息,什麼男人,居然這麼香,擦擦古龍水也就差不多了,居然用這麼女性化的香水。
我挑眉,沒好氣的開口:“哥們,不管你是啥來頭,不管你是好是壞,通緝犯也好,殺人犯也罷,先去醫院再說,你這個樣子……”哎,將心比心,如果哪天我也是這般境況,希望能有個大腦短路、多管閒事的好心人救我一把。
他似是接受了我的援助,撐身體站起,胳膊卻猶豫的架著,不願搭在我無袖的肩頭。
“幹嘛?怕我扶不住你?”小樣,小瞧我的話,乾脆將你摔在地上,讓你流血致死。
他臉上的紅暈更甚:“不是,男女授受不親……”
噗!咳,咳咳!
我想,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個傢伙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他以為他是古人?
等等!古人?
我再一次看向他的衣衫和鞋子,除了頭上短短的平頭之外,其餘的裝束都出奇的詭異和古代化,腰間的那塊翡翠更是色澤蔥翠、價值不菲,樣子卻古板粗重,現在市面少有。
除非他有穿古裝進女廁所的特殊癖好,不然的話,還有一個可能……
“你不是穿來的吧?”
“啪!”
我沒有聽到他的回答,因為,他已昏厥,虛弱的趴在我的身上。
“喂,你要暈倒也要打聲招呼好不好?”哎,我輕嘆,無力的向天花板翻了翻白眼,今天,真是我的衰日!
嘴悲慘的是,救了他並不是我衰的終結,而是我衰的開始。
你見過誰大白天一手牽著狗,一手扛著一古裝打扮全身溼血的暈眩男嗎?
這麼;另類,沒見過吧。
我就是那個回頭率百分之一萬的另類焦點!
“計程車!”我已沒有空閒的手去攔車,只能扯著嗓子大吼。
“呼呼!”一輛輛計程車視若無睹的與我擦肩而過。
這些計程車司機都沒有惻隱之心的嗎?看不見我扶著一個奄奄一息、全身是血的男人?
“白少爺,這次是你報答忠誠的時候了,你去攔車!”
我稍稍放鬆一截狗繩,勒令白少爺去演一場“狗之報恩”,哪曉,它別過頭,汪嗚的衝傷男狂叫,真是,不是自家的狗,就是靠不住!關鍵時刻只能靠自己!
“他真的和你有這麼大的仇恨?”我無奈的收緊狗繩。
拖著傷男,對,就是拖,誰叫他沒事長這麼高?
拽著狗,我大刺刺的站在馬路正中:“taxi——”
嘖嘖,真帥!
我趴在病床前,把玩著那個傷男的玉佩,好東西,真是太帥了!
總是有著探究的目光射向我,忽視,徹底忽視!
我知道帶著這麼一個古裝傷男、拖著狗衝入醫院喊急救是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我也不想啊,所以,不要再看我了,各位護士姐姐們,請你們全心全意、盡心盡責的醫治他!
“小妹妹,這個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