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鮮血。她吸完了一袋又慌忙拉開櫃子抓出血袋、、、、她那模樣就像是一個文明人回到蠻荒時代。
地上已經堆了七八個被吸光的血袋,她的肚子也已脹得鼓鼓的,可看她那樣子還是不滿足。
高望看了看時間說道:“你喝再多這些過期的血也什麼用,不如讓我幫你、、、”他試著上前一步。
“滾開!”胡月兒抹抹嘴邊的血漬厭惡的說道:“收起你那副假仁假義的面具,老孃今天落在你們的手裡也沒什麼好說的。要吸我的精元就痛快點動手吧!” 看她那樣子似乎傷得不輕,高望也不想多解釋,他伸出兩指準備將自己的真元度入她體內助她療傷。然而就在這時,胡月兒卻誤以為他想對她不利,極度的恐懼激發出本能的反應,她手指上突然生出五個尖利的長指甲,就像五把合金刀片一樣。
“啊!~~”她尖叫著奮力一爪,高望的手臂上頓時拉出了幾道長長的血槽,他立即用出氣絲封住幾處穴位止住血。再看胡月兒,她頭上臉上都生出白毛,屁股後面現出了九條毛茸茸的尾巴。
這應該是她受驚嚇過度所致,她慌忙向前爬去,由於吸了太多血,她現在根本就跑不動。
高望一把揪住她的尾巴將她拖回來夾在腋下說道:“你剛才的尖叫聲已經引來了人類,如果不想被捉去研究,最好聽話點不要動。”
胡月兒抽筋似的點點頭,老實了不少。
這時,血庫門口已傳來嘈雜的腳步聲,高望四下望了一下,這血庫是四處都密封著的。他既沒學會隱身術也不會穿牆術,而且在這裡遁土術也起不了作用。
情急之下,他只得向上彈去。
很快醫院裡的一大群醫生和護士都湧了進來四處張望。血庫裡除了地上有幾個被吸乾的血袋之外什麼也沒有。
“有殭屍,一定是殭屍、、、、啊!~~”一個小護士尖叫著暈倒在地上。
高望使出“蒼蠅爬壁功”一下粘在天花板上,藏身在血櫃上方,進來的人自然發現不了。
等到人都走遠了,高望這才輕輕的躍下,他帶著胡月兒離開了醫院,一直奔到就近花園的一個無人的角落。高望只覺得全身氣血不繼,腦際生出一陣眩暈,胡月兒從他腋下掉落下來。
高望無力的跌坐在地,他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已經開始發黑,他指著胡月兒無力的說道:“你、、、你爪子上有毒?”
胡月兒道:“我這毒無藥可救,你又帶我跑了這麼遠的路,毒氣已經滲入全身經脈,離死不遠了。”
高望喘息著問道:“你為什麼要害我。”嘴角和鼻子裡已滲出血絲。
胡月兒整整衣衫說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不相信人類,實屬誤傷。見你人還不錯死前有什麼心願儘管說出來,我盡力幫你完成便是。”
高望直直的盯著她說道:“其實你也算不壞的妖怪,為什麼不好好的修行卻要混到人類世界來?”
胡月兒有點激動的叫道:“你以為我們真的喜歡到人類這個骯髒的世界來生存嗎?這裡充滿了欺騙,慌言,無休止的慾望和骯髒的思維、、、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她說著竟然捂著臉抽泣起來。
高望遞給他紙巾安慰她道:“別哭了,有什麼傷心事慢慢說給我聽。”
“謝謝!”胡月兒接過紙巾擦擦眼淚說道。
“除了我們班上的一眾妖怪之外還有其他的妖怪混入這個城市嗎?”
胡月兒搖頭道:“我不知道,到目前還沒發現。”
“到底出了什麼事把你們逼到這裡來?”
“咦!~~你怎麼還沒死?”胡月兒突然驚覺,眼前的高望就像沒事人一樣。
高望抹去嘴邊的血漬笑道:“你的毒對我無效,我想是我小時候種的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