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裡有多矛盾,好幾次就差點硬不下心腸,想半途而廢了。如果沒有當日的堅持,你又怎麼能恢復的這麼快?”
相信除了我,任何人聽到這些話,只怕都會感動的。我還能說什麼?自己的身體不爭氣,被人這麼折騰,卻還真的不再虛弱和蒼白,反給他長足了臉。為了不再留人以不識好歹的口實,我只能微笑,以謝隆恩浩蕩。
當晚,他把我扔到床上,卻不再離開。
過去的遊戲略有些生疏了,他沒能順利的將裙子一撕為二,於是又居高臨下的睨視我,“自己脫。”
他仔細逡視我的身體,間或還會用手指撫摸我的肩胛處和肋骨。似乎在確定不會硌疼自己以後,他滿意的覆上來。
一切動作都是緩慢的,如同一部電影裡的慢鏡頭,手腕被拉過了頭頂,雙膝強硬地擠進我的腿間。
他一直注視我的臉,欣賞我流露出的屈辱和不甘的眼神和表情。
“你是誰的奴隸?”他尖刻的提問。
“你的。”我擠出牙縫。
“你現在還是許家大小姐嗎?”
我搖搖頭,不是。豈止現在不是,以前也未曾是過。
“說話。”他的語氣突然冷冽起來。
“不是。”我滿足他的虛榮心。
他勾起了唇角,將慾望推進我的身體。
動作不再緩慢,緊壓在我身上激烈的律動。冰涼的皮帶扣蓄意在我的肋骨和小腹間碾壓摩擦,那裡和下身的疼痛遙相呼應,最終連成一片。
我深呼吸,竭力放鬆自己。下體有些溼潤了,我覺得好過一點。
他停下來,一直觀察我的表情。然後撤出我的身體,將我翻了個身。
“跪好。”他拍拍我的臀部。
我以極度羞恥的姿勢跪伏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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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身後解開皮帶扣的聲音。
皮帶帶著呼嘯聲毫無預警地落在我的背上。
“啪”的一聲清脆的皮肉相擊,與我沒有防備之下的呼痛聲先後迴盪在房間裡。
慾望再次貫穿了我的身體,他一邊用慾望抽打我的身體內部,一邊用皮帶抽打我的後背及後腰。
他不斷的揮舞著皮帶,鞭打一次比一次快,力度卻一次比一次狠。
即便咬住嘴唇,嗚咽聲還是從口中逸出,我躲避,搖擺身體,艱難的往前爬。箍在腰間的手臂用力收緊,我最終也躲避不開嚴密的抽打和刺戮。
不行了,後背火燒火燎的疼,我開始哭叫,一次次收縮肌肉,繃緊身體。
“啊,舒服,接著動,使勁扭動你的屁股。”惡意的聲音,伴隨著著力的抽打。
不管我心裡是否願意,身體早已經出於本能的不斷掙扎扭動著。
許久,身後的呼吸粗重急促,而我已經昏昏欲倒。
猛地,他爆出狂野的低吼,又是深深的幾個衝刺之後,他抽出昂挺,抵在我的背後。迸發的體液燒灼著我後背的傷口,在疼痛難忍中,我頹然趴倒在了床上,眼前一片發黑……
次日,醒的很晚,渾身上下依舊火辣辣地痛。
我聽到周嫂在外間說話的聲音,然後江哲信走進來在衣櫃前換西服。他竟然還沒走?
我小心的往被子裡又縮了縮,後背疼的厲害。
“醒了嗎?”
聽到他的聲音,我一陣氣惱,忽然不想再裝睡下去,我睜開眼睛看著他。
江哲信一邊系西裝扣,一邊轉過身來看我:“起床,吃完早飯跟我去公司。”
我這個樣子怎麼去公司啊?抬一下手都渾身疼!
可是江哲信就喜歡看著我痛苦,我沒有決定權。
時隔一個多月,再被江哲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