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無所謂,只要嚴加看管量他也翻不出手心,可現在,這個人卻說要停止兩個大陸的敵對狀態,笑話,那是你一個人能辦到的嗎?
對面大陸的男犯,在郝佳看來,就算不全是惡徒,也沒多少好人,男人被禁慾這麼多年,會變得極其瘋狂,在翠西迪大陸現在還有幾名漏網的男犯,他們每個月都要製造幾樁慘案,搜捕隊卻毫無辦法,如果放開防禦線,讓對面男人自由進出,那大概用不了多久,自己這邊的女犯們就會淪為男人的玩物,再無自由可言。
所以她要殺掉那些被圍困的男犯,至於眼前這個人,就關押起來,留他一命好了。
凌柯回頭望望山谷內,法蒂諾和科瑞正站在最前列,擔心地看著這邊。
“你不能全殺了他們,這裡面有些人跟你們沒有絲毫恩怨,他們不該死。”
郝佳冷笑道:“砧板上的肉是沒資格選擇的,你們被圍困絕地,哪有講價的條件。”
“殺了這一批,明年會有更多的男人過來,也許幾千,也許幾萬,也不知道你們能堅持多久?”
郝佳聞言一滯,這正是仲裁會最擔心的情況,男犯們的戰鬥力遠遠高於這邊,真要是幾千人的規模,仲裁會的武裝已經無法抗衡,等對方在棲灣海岸建立起據點,那翠西迪大陸女人們,就真要遭殃了。
凌柯把一切表情看在眼裡,放緩語氣說道:“我知道如果留下這個幾百人,你們不放心,這樣吧,我去問問,願意遵紀守法的男人就留下來,一心想燒殺搶掠的,不用你出手,我幫你們解決掉,但有個條件,不過現在不用說出來,等我先解決了你們的心病再說。”
說完也不等郝佳答覆,途中撿起格鬥刀與藤盾,回到山谷中。
“先生,怎麼樣,她們怎麼說?”
凌柯微微一笑:“你倆不必擔心,一切有我,現在抄傢伙,跟在身後,我要跟大家講幾句話。”
走到山谷中間,對兩旁的男犯們說道:
“弟兄們,這次不小心中了對方的埋伏,情況有些不妙,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在這次渡海途中,我就有個想法,兩個大陸的男人女人,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非要用這種流血的方式打交道,剛才我去跟對方交涉,對方已經承諾,只要放下武器,承諾不再使用暴力手段,對方就能保證生命安全,至於以後兩個大陸如何相處,她們會召開會議研究,現在,願意放棄暴力手段的兄弟,可以站到我身後來,不願意也沒關係,你們可以試試能不能衝出去。”
幾百人面面相窺,不明白為什麼轉眼之間,就要變成人家的俘虜。
屬於西巴狄的這夥人最為不滿:“凌柯,當初你可是應了老闆,答應帶回女孩的,現在投降,你將來怎麼向老闆交代。”
凌柯嘆氣:“沒辦法,打也打不過,還不如選個和平的方法,至少能保住性命。”
男犯中有人罵道:“媽的,我看就是你小子透露的訊息,怎麼會這麼巧,一下子被人包圍起來。”
一些男犯一琢磨,還真是可疑,往常上岸都是大家一鬨而散,讓防禦部隊很難追殺,這次卻全體集中到一塊,不到一天就被人包圍。
大家原本以為上岸後就享受花花世界,沒想到卻栽在凌柯手裡,很多人抽出兵刃,向他殺來。
凌柯扣上面罩,對法蒂諾兩人吩咐:“凡是動手的全部殺掉。”
低頭衝進人群之中,瞬間就有數人被殺。
這些動手的男犯都感覺被騙,又不願意放棄武力被俘,對送他們中伏的凌柯恨得要命,瞬間就有兩百多人衝上來,圍住凌柯猛砍,不過能夠接近凌柯身邊的,總共只有五六人,其他人都被擋住,人多雜亂,反而看不清中心的情形。
在凌柯看來,這些人肯冒險到翠西地迪大陸,肯定是想劫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