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又一起奮鬥過,你們應該是很般配的一對啊。”
“是啊,我也沒料到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的。讓我不解的是,這幾年裡,我們的共同語言不知怎的會越來越少,就連夫妻性生活曾經激情萬丈的感覺,也早已不見蹤影。看多了她疲憊不堪或者敷衍了事的樣子,我也失了興趣。慢慢地,我開始不喜歡、甚至排斥起她的身體。”
說到這裡,宏成差一點要把自己曾經的陽萎和在那南京之夜神奇的*說出來了,想了想終於沒有出口。
“你想著去改變過嗎?”
“怎麼會沒有!有時我也真想放棄。”宏成頓了頓,又說:“但是,我又懷想我和她那些曾經在一起的快樂日子,它們永遠無法被替代。我很矛盾。”
說到這裡,兩人久久無語,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過了一會兒,藍珊把宏成的左手拉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手相。”她一本正經地捏著宏成的手,看了許久,說:“從愛情線來看,前半段深而清晰,說明你的愛情發乎早而愛之深。”她抬頭瞟一眼他:“你這小子豔福不淺。”
宏成一笑:“別逗了,這些還不都是我剛才告訴你的。”
“別插話,好好聽本大師講,心誠則靈。”
宏成只得任她胡謅。
“但是到中段開始變得散漫紊亂,這說明你人到中年已變得情不真意不切。也就是說你對愛情已不專一,是你忘恩負義……”
宏成想反駁,但又一時組織不起來有效的言語,就忍住了,悻悻然說:“也許吧;你說下去。”
“不是我說,是手相在說。已故偉人說過,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這愛情線中段的淺亂,有你的原因,也有她的原因。
“此話怎講?”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必有一個女人。而女人則沒有這種幸運了。”藍珊稍頓了頓,“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往往有一個背叛的男人。你就是這樣一個背叛的男人。”
“你……”
藍珊以居高臨下的口氣問:“你能用什麼來證明你沒有背叛?”
“今天你怎麼啦?藍珊!”宏成喊出聲來,並從藍珊手裡抽回自己的手。到了婺源,她一直是小鳥依人的模樣,剛才在窗前絮絮訴說時,還是那樣的柔情纏指,還說要在這裡為他做一回狐仙。在此刻,她竟然像個盛氣凌人的法官,不,簡直是個自以為是的巫婆!他真有點生氣了。
藍珊卻胸有成竹、不氣不惱,繼續不緊不慢地陳說:“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不過,這是事實的一個方面。事實的另一方面是,是她的過錯導致了你今天的背叛。在這一場感情危機裡,她則是成功卻被成功誤。在你們的關係中,從少年時代你們就相愛的那天起,其實一直是她在起著主導作用,你則是一直的被動。並且在家境、在她家對你的資助等方面,她也一直有一種自覺不自覺的優越感,而你在她面前本就有一種自卑感。只是為了她對你的愛,為了你的自尊心,她沒有把這種優越感明顯地流露出來而已。這些年,她們家族和她的事業蒸蒸日上,就有了更多的成就和優越感。那一種風光,那一種榮耀,漸漸地讓她失去了自己,遮掩或失去了她作為女人的本色,忘記了作為妻子的角色與責任,一切都以自己的視角、自己的價值標準來看待,一切都自以為是,不懂得對別人的想法、別人的感受的應有尊重。這就是女強者女能人的悲哀。先天性格造成的悲哀和後天成功帶來的悲哀,兩者互為因果。而更悲哀的是因為她們太強、太能、太高了,自負的心理使她們往往覺察不到這種悲哀,或者覺察到了卻已是太晚,到了事情難以逆轉的地步。”
宏成的感覺又開始轉變,覺得藍珊言之有理,到底不是個胡言亂語的女巫。
“並且,在她心目中,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