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眼球，不過看向李初一，眼神滿是鄙夷。
真孬啊，媳婦被人那麼盯著，一言不發，還要靠外人仗義執言！
李初一自是明白這一切，不過也沒說什麼。
如今的他，早就沒有興趣在乎別人的看法了，是好是壞，他不想反駁，也懶得解釋。
“林道友，白日之時，你和那大娘鬥法之時，說什麼打蝴蝶結，出門會方便，這是何意？”
“呃，這個……就是凡間女子年紀大了，那啥會下垂！”
“……”
這時，老倌兒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兩壺馬兒烈，兩壺女兒淚，兩位客官慢用！”
李初一自是老規矩，多要了個酒杯，他嚐了一杯，尚可。
“林道友，今夜這一路見聞，你覺得這裡凡人，可算得上幸福美滿？比起外界又是如何？”
林代玉捏著酒杯，“李道友，不得不承認，這地方看起來，確實是一個理想國度。”
“所有人不事生產，一切皆有所養，皆有所依，每天樂呵著，也沒啥憂愁的。”
“但在我眼中，這地方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窟，人被愚昧，被無知。”
“只要進入這裡，甚至連帶著靈魂，都是被待價而沽的一件貨品罷了。”
李初一併未反駁，只是又飲下幾杯酒。
“林道友，可曾聽聞末雨之名？”
“末雨？當然聽過啊，第一之地天道築基者，公認的天之嬌女，後來在仙隕之地尋得無上仙緣，成就金丹，如今幾十年過去，在我進來時，聽說她已經修成元嬰了。”
林代玉眼中閃過熊熊八卦，“李道友，你問她幹嘛，有啥故事，細說啊！”
“沒啥故事。”，李初一不置可否。
“就是同在仙隕之地認識的，她欠我救命人情，我尋思著，若是找她要賬，該折算成多少靈石為好？”
林代玉柳眉微蹙，“你這樣子，怕是找不道侶的！”
“喔！我獨美！”
“……”
兩個時辰過去，街上已是三兩行人，倒是小酒館依舊火熱，看來酒鬼不少。
“林道友，第一之地天道築基者多嗎？”
“很少，但是這萬古歲月下來，還是有一些的？”
李初一若有所思，“那他們都去過仙隕之地，學那種仙道之法了嗎？”
“這倒是不曾，仙隕之地百年開啟一次，修行又是分秒必爭之事，有些心高氣傲者，不願浪費光陰，且堅信自己無敵，所以並未習那種仙道之法。”
“那你呢？”
“我倒是想去，不過我築基圓滿時，離那仙隕之地開啟還有九十年，我不想等下去，所以錯過就錯過吧！”
林代玉輕鬆笑著，“說不定錯過，有時也是一種機緣，誰又說的清呢！”
李初一舉杯相邀，“有理，咱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