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教我打幾手拳法,說是華佗神醫傳來的,能強身健體的。我跟著他學了一會,就覺得精神了不少。”
“真的?不知道七表弟教了母親什麼拳法?”郗道茂笑道,“是五禽戲嗎?”
他微笑的說道:“阿姊說對了,是五禽戲,想不到阿姊也會五禽戲。”
郗道茂搖頭道:“我可不會五禽戲,我只是聽說過而已。”
崔氏對郗道茂說道:“阿渝,官奴考上了太學,這幾天先暫住我們家,等事情辦得差不多了,他就搬到太學去住了。”
郗道茂欣喜的說道:“恭喜七表弟。”太學可不容易考,一年也就幾百人中也就錄取十幾人而已。
王獻之抬手回禮說道:“多謝阿姊。”
崔氏笑道:“都是一家人,那需要這麼客氣多禮?你們還是同小時候一樣好了?”
王獻之笑道:“舅母說的對,以後阿姊喚我獻之便是。”
郗道茂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崔氏,嘴上仍含笑說道:“好。”
崔氏對王獻之說道:“既然這幾天不用上學,你就在建康好好玩幾天,我讓阿冉陪你在建康走走。”
王獻之笑道:“堂哥公務繁忙,還是不要麻煩他了。”他低頭對郗恢笑道:“不如讓阿乞在空閒時帶我在建康走走?”
崔氏笑道:“他哪裡懂什麼?你帶著他玩還差不多。”
王獻之說道:“舅母過謙了,阿乞神童之名無人不知,我在會稽就聽說,阿乞七歲的時候,便知曉‘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之意了。”
崔氏聽了王獻之的話,頓時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他那次也只是湊巧答對了而已,官奴你可不要太誇他,他可經不得誇。”她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這幾天先讓阿乞帶你在附近逛逛,等阿冉沐休回家的時候,在讓他陪你去太學一趟,他也是太學出來的,那兒他最熟了。到時候你舅舅也回來了,你們正好能喝上幾杯。”
王獻之拱手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多謝舅母。”
這時郗恢起身說道:“阿母,可是我今天要去桓府一趟。”
崔氏驚訝的問道:“你去桓府幹嘛?”
郗道茂道:“阿兄昨天跟阿乞說,他那裡新來了一個神射手,據說向來箭無虛發,阿乞聽了就想今天過去見識一番。”
崔氏不由有些遲疑,這神射手可不常見,若是阿乞能得了他幾句指點,也是美事一樁。
王獻之笑道:“能見到神射手的機會可不多,阿乞可不要去遲了。我昨天走馬觀花了一圈,發現家裡似乎變了不少地方,再說昨天趕了一天的路,今天也疲懶動彈,就在家裡看看好了。”
崔氏說道:“既然這樣,就讓阿渝陪你逛一圈吧。”
王獻之精緻的唇角微挑,“那就勞煩阿姊了。”
“阿弟不必客氣。”郗道茂盈盈淺笑道。
四人用完朝食,郗恢就去了桓府,崔氏自去處理家務。待崔氏離開之後,郗道茂起身對王獻之說道:“阿弟,我們走吧。”郗道茂準備隨便帶他逛一圈,在崔氏面前有個交代之後,就把他打發走。
王獻之笑道:“阿姊,你是不是早上還要去練字?這次我來建康的時候,阿父讓我帶了一卷他新寫的字帖給你呢。”
“真的?”郗道茂頓時眼睛一亮。
王獻之道:“不如我們去書房吧?我讓人把字帖取來。”
郗道茂道:“算了,我還是陪你逛一下家裡吧,姑父的字帖,一會你讓人送過來就是了。”帶他去書房?到時候他賴著不走怎麼辦?
王獻之聞言眸光流轉,對郗道茂淺淺笑道,“阿姊何必跟我如此客氣?剛剛舅母不是說了嗎?我們還是從小時候一樣相處,阿姊喚我獻之便是。”王獻之頓了頓,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