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再也沒有敢這麼做的。
但孫家這位公子哥,居然不認識!
此種超級腦殘,饒是楚閻王兩世為人,也是第一次見到!
“只是一首詩?”楚陽表情怪異的問道。
“是啊。”孫斷墨詫異地看著他,隨即醒悟,道:“難道是一首藏頭詩?”說著又低下頭研究起來,道:“藏頭詩……蒼、執、一、此?”
突然勃然大怒:“小子你耍我是不是!這個‘蒼執一此’是什麼個鳥意思?”
一邊的孫殘章提醒道:“大哥,說不定不是藏頭詩,是藏尾詩。”
孫斷墨恍然大悟,急忙去看,念道:“寒、然、懼、天?寒然懼天??”抬起頭來看著自己弟弟,惘然道:“啥意思?”
孫殘章撓撓頭,冥思苦想,突然勃然大怒,道:“管他娘啥意思……先做了這小子!奶奶地,裝神弄鬼,還以為多麼大來頭……”
“慢……大少……這事兒,使不得……”眾位公子中終於有位明白人,嘴唇哆嗦著說了出來:“這是東南執法者總執法寒瀟然寒大人的身份玉牌。”
“寒大人?”孫斷墨皺眉:“哪位寒大人?什麼寒大人?”
這時,那客棧老闆本來戰戰兢兢地跟上來旁聽想要勸解,一聽到這件事,臉色一白,嘰裡咕嚕的跑了出去,解下一匹馬,快馬加鞭急忙往孫家趕。
的老天爺,這可是天大的禍事。
東南總執法大人的身份玉牌在孫公子嘴裡吟了詩了……天老爺啊,這件事情怎麼的發生在了我的店裡面……
這兩位孫公子可是給老子惹下大麻煩了……只盼望我通風報信的快,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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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掌櫃也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上前勸解,那兩位根本不知道寒大人為何物的公子哥兒不僅不會買賬,還會將自己揍一頓。
唯一能制止他們的,也就只有孫家人了。
此刻,客棧內的孫斷墨兄弟兩人也終於知道了‘寒大人’是何方神聖,看著其他幾位公子面色如土的樣子,兩人哈哈大笑:“執法者,原來是執法者……”
“瞧你們這一點出息,
你們不知道麼?本公子最不怕的,就是執法者!本地執法堂的堂主周亞德,就是我姨夫!”孫斷墨洋洋得意的道:“我親姨夫!”
其他幾位公子都是有些憐憫的看著他,心道,你親姨夫?你親爹也不行了,這可是東南總執法寒瀟然的身份玉牌。
寒瀟然是什麼人,那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
互相看了看,就有了退意。
“怪不得這麼牛,原來是有一位執法堂堂主做靠山。”楚陽冷笑道:“好大的官兒!”
看著幾個瑟縮的少年,楚陽身子一閃,堵住了門口,毫不留情的道:“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
孫斷墨眼中兇光一閃:“他們只是三個人,殺了他們,誰也不知道!執法者的規矩,我明白的多了,上上下下一遮掩,不就沒事了麼?”
眾位紈絝本來心中忐忑,此刻見楚陽居然不妨自己等人離開,登時也是群情激奮:“上!宰了他!”
一聲喊,七八個人同時衝上來。
一直留在外面的侍衛們同時出擊。
楚陽一聲冷笑:“不知死活!”
兩手一震,劍氣四射而出。
鏘的一聲,劍中帝君的威勢磅礴而出,這幾個人的長劍,便飛上了半空。
紫邪情在裡面靜靜地看著,道:“不必參悟什麼道境,殺!儘快的殺!”
楚陽淡淡道:“殺,要殺的痛快!這樣殺,不痛快!”長劍如風,狂風暴雨一般擊出,啪啪啪啪幾聲響,各種刀劍從這些人手中離手飛出,插進了門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