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
“那是擁有巨大的奇異花卉森林,滿是千里光和半邊蓮的魯文佐裡山。”連蚯蚓都巨大得足足有七十五公分長度。
“什麼?!運到魯文佐裡山?”未免太遠了。
“通常他們會在收集完屍體後第二天,集體運往動物墳場,隔天再派機器挖土掩埋。”以防發臭的屍體造成某種汙染。
尤其聞到血腥味的肉食性動物會蜂擁而至,造成處理上的困難,他們必須在它們發覺前先除去氣味,免得更多的動物爭食而自相殘殺。
“不行,我們得在他們運走之前將獵物搶回來。”咦!好像有什麼閃過眼前?
是鳥吧!不要疑神疑鬼。
“可是我們沒有貨車呀!”搶了也載不走,白費工夫。
“想辦法去借,去偷,去搶,難道還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一群笨蛋。
錢最迷人,除非他們想捱餓。
“偷到手又如何,我們躲得過伊諾雅的追捕嗎?”她有豹的追蹤本能,鼻子一嗅也知道他們在哪裡。
想到此,南斯拉夫人不由得害怕起來,緊緊抱著槍審視陌生環堉,希望他心裡所想的不會成真。
“你非要提起那個神出鬼沒的野人嗎?她沒那麼多心思緊追其後。”呸!連他都不安的起了擔心。
草木皆兵,他憤恨的眼神中有著恐懼。
“那可不一定,上一回西塔那夥人不就是被她逼得跳進鱷魚群,差點沒給咬成碎片。”能活著回來真是萬幸。
光是想像就夠叫人直打哆嗦了,他們可不想也少了半邊臉。
聽說那回過後,西塔改行回鄉種可可,再也不敢提起叢林狩獵一事。
“真的嗎?我以為他賺飽了鈔票回家去享福。”一名不知內情的黑人驚訝道。
“才怪,他是嚇怕了……啊!那是什麼東西?”好大的黑影竄渦。
突然的驚呼讓好不容易喘口氣的同夥嚇得眺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將槍托高拉開保險,全神戒備的沒人敢掉以輕心,全副武裝應戰。
巨大的嘉多利希蘭動了一下,他們的喉結也緊縮了一分,口水直咽地屏住氣息,僵硬的四肢猶如化石動也不動地等待。
惶然、恐懼的情緒浮於臉上,其中夾雜著對叢林的敬畏,任由冷汗無聲的滑下。
這是一場生與死的對決,不能有絲毫差錯,誰也承擔下起失敗的後果。
驟地,巨蘭又搖晃了一下,像有什麼駭人生物隱藏其後,他們的心口也跟著咚了一下,冒汗的手心握不住槍,凝結的鮮血再度溢流。
他們的傷不適合再握槍,可是為了生存不得千逞強,否則只能淪為獸食。
太陽偏西,黃昏的氣溫慢慢下降,高聳的植物遮住大半陽光,一抖一抖的蘭花瓣看來煞是驚險,彷彿有無數雄兵伺機而動,他們與之對峙。
時間消失在分秒間,幾乎過了半世紀但其實只有十分鐘左右,一隻黑白相間的臭鼬悠哉悠哉的冒出半個身子。
眾人見狀連忙跳得老遠,雙手掩鼻地生怕它噴出令人惡臭一個月的氣味。
“老大,它的皮毛看起來不錯,當個領巾或皮包都很適宜。”自己送上門的寶不妨多加利用。
不無小補,多少賺點蠅頭小利。
“嗯!大小適中,上流社會的仕女一定喜歡。”燉點鼬鼠湯補血也好。
但是誰要開槍呢?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心有餘悸的不敢亂射擊,萬一沒射著它反而被它的臭液沾到,不是得不償失。
遲疑了一會兒,一道幽幽的冷音傳來。
“要不要我代勞呀?”
“好呀、好呀!別射壞那身美麗的皮毛……呃!老……老大,怎麼有女人的聲